他“可以”只持续秒,等封栖松真顶进来瞬间,他就慌慌张张地改口:“哥……哥,等等。”
然而封栖松依言停下,白鹤眠又反悔
白鹤眠拼命点头,紧张得蜷缩起脚趾,封栖松却没有立刻动作。
“你太紧张。”封栖松抚摸着穴口细小褶皱,用沙哑嗓音同他说话,“鹤眠,放松。”
他带着哭腔回答:“已经放松。”
可终究不适应站着姿势,哪里能彻底放开?
“可以……”他不从自身找问题,反而结结巴巴地催促封二哥。
封栖松无声地叹口气,又想揍他。
白鹤眠觍着脸强调:“被下药。”
“嗯?”
“不射进去会难受。”他为让封二哥射进来,不择手段,“你舍得难受吗?”
封栖松自然舍不得他难受。
封栖松倒是不着急。
第回已经着过急,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?
“扶着你,不要怕。”封栖松对着白鹤眠耳朵,软声细语,“不会跌倒。”
白鹤眠半眯着眼睛,将信将疑:“真?”
“真。”封栖松捏捏他臀瓣,“舍不得你跌倒。”
到嘴边咬住,阻挡*乱呻吟声。
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,吮吸他唇,又捏着他下巴,品尝脖颈旁牡丹花芬芳。
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亲吻中,痛痛快快地射出来,黏腻白浊沾在旗袍内里,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。
他浑然忘自己还在陈北斗洋楼里,缠着封二哥撒娇:“要床……哥,要躺着。”
“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?”封栖松对着他鼻子轻咬口,将人托起,再次压在门上,“忍忍。”
“可以?”封栖松含住白鹤眠下唇,故意往上顶顶。
白小少爷腰瞬间软,上半身歪,搂住封栖松脖子手骤然收紧,生怕掉到地上。
他听见封二哥低沉笑声。
“还可以?”
白鹤眠被激起逆反心理,硬着头皮说:“可以!”
于是白鹤眠被再次抵在门板上,旗袍拉到腰间,露出半片白嫩臀瓣。
他低头瞧瞧,抿唇得意地笑,再仰起头,把下巴搁在封栖松肩头,摸索着解封二哥裤腰带。
服务生西服裤拉链不好找,白鹤眠摸半天,额头急出层细密汗珠,终于摸到那团灼热。
然后因为过于激动,撞掉封栖松鼻梁上金丝边眼镜。
封栖松含笑眸子里满满都是无奈,没有拾起掉落眼镜,而是将他往上托托:“可以?”
他想想,放松。
根手指顺利进入,白鹤眠适应良好,歪着脑袋啃封栖松下巴。
他哼哼唧唧,胡言乱语:“哥,男妻不易怀孕,你……你射进来……没事。”
封栖松神经瞬间紧绷。
白鹤眠毫无危机意识:“你现在就忍着,等以后……等以后想要,怀不上,怎办?”
“……回去,再好好疼你。”
白鹤眠不满地蹙眉,绵软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腰间。
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,直扶着他腰。
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裙摆遮掩,全凭只手搅动风云。
他站不稳,又不愿往下滑,腿根绷紧,连穴口都紧致非常,封栖松手指试探多次,都未能成功刺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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