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,你是不是要去做危险事情?”
季达明没否认
钥匙……
季达明猛地睁大眼睛:“该死,他哪里来钥匙?”
祭祀祠堂外人不得入内,钥匙向来由管家收藏保管,年终尾祭方取出次。孟泽没资格进祠堂,更不可能偷到精心收好钥匙,除非……有内鬼。
夏日将尽,夜色来得迅猛,倏尔便吞噬残阳。
季达明转身回屋,伊默只脚挂在床边快要垂到地上去,他赶忙跑过去抱,于是伊默啧着嘴醒,见到季达明,忘记肚皮上还扎着针,作势要翻身。
“而且孟泽还与大光明有所勾结,所以这把钥匙很可能是偷给他们。”季达明烦躁地揉起眉心,“你还记得孟泽在警局喊那句话吗?”
“记得……”陈五打个寒颤。
——季达明,你会后悔,你们季家商会迟早有天会倒。
“少……少东家……”陈五吓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慌什?”季达明将手揣在袖笼里,“人不是还没进祠堂吗?”
,却担心伊默身体,所以每回都买得少,好在伊默胃口小,解馋就放下,躺在床上美滋滋地靠着他打盹,肚皮上颤颤巍巍立着根银针。
太阳快下山时候,卧房门被推开条缝,陈五脑袋探进来:“少东家,出事。”
季达明挑眉望陈五眼,将睡迷糊伊默放在床上,走出门,路行至院中才开口:“说吧。”
“少东家,按照您吩咐派兄弟盯着馒头,今天中午时候果然有人来翻钥匙。”陈五越说越急,“当时就让人去公馆喊您,但是您不在,所以们就继续跟,谁知道跟就跟到老宅。”
“什?”季达明猛地回头,“老宅?”
“小默!”季达明吓跳,按着伊默腰喊郎中来取针。
伊默拽着被子打哈欠,枕着季达明腿哼歌。
“小默,今晚有些事。”季达明等伊默肚皮上针拔去才开口,“会迟些回家。”
伊默揉着肚子问:“回来喝鱼汤吗?”
“尽量。”他抱着伊默出门,“如果很晚都没回来,你就先睡。”
陈五闻言稍稍安心:“少东家意思是?”
“大光明想派人来偷东西,就成全他们。”季达明眼里闪过丝阴狠,“你现在就去请警局林副警长,先别说到底要做什,把人请来就成。”
“那老宅那边……?”
季达明眼里涌起厌恶:“派人暗中盯着,不许出纰漏。”
陈五将他话全部记下,趁着天没黑赶紧安排。季达明站在院中静静思索片刻,将孟泽,老宅以及大光明联系在起,总觉得还差点什。
陈五狠狠点头:“是少东家,咱都忘,那把钥匙是开老宅祠堂。”
季达明额角滑下滴冷汗:“拿钥匙人呢?”
“还在跟,说来也怪,他拿钥匙只是试着开锁,并没有进去。”陈五擦擦额头,“像是……”
“像是在等什人。”季达明替他说完,“时机成熟,他们就会进咱们季家祠堂。”
“少东家,可不能啊!”陈五愈发焦急,“先不说外人进祠堂会惊着老祖宗……咱们商会账本和历年来流水可全在里头,谁要是看,季家商会内部分成,码头盘口详细记录……这些可就全被人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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