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达明点点头:“与商会合作,除利益,其次就是诚信。”
“所以咱这回定要逮住这伙贼!”
“你怎知道是伙儿啊?”季达明挑眉冷笑,“哪有偷东西还拉帮结派道理?”
陈五将车拐进条暗巷:“少东家,您是说来偷东西人并不会多?”
季达明默许这个推测。
“她没事儿去祠堂做什?”季达明冷笑起来,“怎事事都与她有干系?”
陈五沉默许久,忽然小心地说:“少东家,您弟弟还是……没有消息。”
“五年。”季达明忽然睁眼,“连被拐到什地方都不知道,没消息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可惜李婶儿子。”陈五忍不住悄声嘀咕,“多好孩子,被人贩子活活打死……”
季达明将头扭向车窗,明月高悬,漆黑天幕上没有颗星,他先看见流水般波涛汹涌黑影,再瞧见自己映在玻璃上倒影。
伊默拼命点头。
“可是晚上很危险,你怕不怕?”
“不怕……”伊默抱得更紧,“有季先生在,不怕。”
季达明犹豫会儿,搂着伊默又吻吻:“那先去,你在家里好好吃饭,吃完,陈五就回来接你。”
“不能起吗?”伊默还不知足。
,拉开车门将伊默放进去:“睡不着,就让婶婶给你泡蜂蜜水。”
“季先生……”伊默越听越害怕,抱着椅背望他后脑勺,“等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达明摇摇头,“若是出事,可能到早上才能回家。”
“出……出事?”伊默如遭雷击,“季先生别去……不要季先生去……”
季达明把车开得飞快,闻言只是笑笑,从后视镜里看见伊默眼角泪痕,狠下心没有安慰。他要让伊默明白,有些人不值得怜悯,更要让伊默亲眼看见,孟泽会给他们带来怎样伤害。
“那您为什要叫兄弟们埋伏呢?”陈五不解
那是比他印象中稍显年轻脸,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。
伊默竟然不怕。
季达明想到这里好笑地移开视线,靠在座椅里沉思。
“陈五,这两年商会流水都没有问题吧?”他轻声询问。
“明面上都没问题,至于需要打点,您都清楚。”陈五替季达明回忆,“其实账目被偷走不是大事,主要是码头盘口明细,若是被大光明人知道,咱们以后生意可就难做。”
季达明却不松口,喊来李婶拉着伊默,自己与陈五同去老宅。
季家老宅有近百年历史,扎根在老城区最寂静地段,风水绝佳,是旁人求不来府邸。
“少东家,家里有人知道您回来。”
季达明眼珠在眼皮下动动:“怎搞?”
“二姨太瞧见咱车。”陈五低声解释。
季达明将伊默送回家,陈五也从老宅回来,趴在他耳边道声“妥”,继而钻进车里等季达明和伊默告别。
伊默扯着他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“小默,不去喝鱼汤吗?”季达明握住伊默手,“凉就不好喝。”
“季先生,你能不能带起走?”伊默含泪抱他腰,“不要待在家里等你……想你。”
季达明心瞬间软,搂着伊默又亲又哄,白日装出来强硬烟消云散,吻着这人腮帮子轻叹:“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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