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冷意还没被太阳驱散,伊默缩在被子里穿裤子,屁股拱来拱去。
季达明替伊默拿袜子和鞋:“坏,鞋还没干。”
伊默摸着自己小布鞋难过不已:“婶婶新给做。”
“去给你找双干。”季达明起身往屋外走,推门时候,明晃晃日光刺得他俩都恍惚瞬,“桌上有粥,你先喝。”
伊默目光紧紧黏着季达明,直到格子门关,才恹恹地趴在桌子上。
季达明就是欠,逗弄起来管不住嘴和手,见真吓着伊默,连忙哭笑不得地抱着哄,从浴盆哄到床上,这小孩儿窝他怀里委屈得不行,也不知道在委屈什,抽抽搭搭,然后哭着睡着。
季达明支着下巴瞧会儿,被伊默摸过下身精神抖擞。
“快点长大吧……”他苦恼地揉眉心。
天边又滚过道闷雷。
中秋刚过,雨就停,就像是故意不让人赏月般。季达明起得早,遣陈五去买蟹,回屋时伊默正抱着被子往床下滚。
“小默。”季达明亲过去,掌心在水底疯狂地滑动,“小默……”
伊默湿漉漉眼里弥漫起情欲,双腿盘在他腰间,顺势贴过去:“季叔叔……别乱摸……”
季达明还真不摸。
“季叔叔?”伊默气呼呼地瞪他,“有感觉。”
“这回不怕?”季达明看着小帐篷,感慨万千,“明明之前还吓哭。”
叹息。
与其说是笨,不如说天真,别人说什就信什。
季达明以前觉得伊默笨点就笨点,有他护着就万无失,后来铸成大错追悔莫及,终于明白伊默缺失,正是他过渡保护下所扼杀。
这世他不仅要把伊默绑在身边,还要把人教聪明点。
“季叔叔,水凉。”
季达明把湿透布鞋搁在廊下晒,心想天气越来越冷,该给伊默换更厚,正想着,水莲就来,身后还跟着他爹。
“要走?”季老爷拄着拐杖,边说边咳嗽。
季达明神情复杂地点头,走到院里生疏地叫声“爹”。
季老爷扶着水莲
季达明走过去把人抱进床里侧,再坐回床上,伊默睡着睡着滚过来,黏糊糊地抱住他大腿。
仔细想,伊默小毛病不少,吃饭太急,脾气太软,睡觉老往床下滚。
“季叔叔……”伊默被窗外日光晃醒,“你笑什?”
季达明揉揉伊默脑袋,避而不谈笑问题:“回家吧。”
伊默清醒不少,腾地坐起来穿衣服。
伊默扭扭腰,隔着湿透衬衫摸他硬硬腹肌:“季叔叔说会很舒服。”
季达明看着腰腹上小手,摇摇头:“骗你,会很疼。”
伊默愣住。
“你想啊……”季达明捏住伊默手腕,往下腹按去,“这大,进去怎会不疼呢?”
伊默眼睛慢慢睁大,随着季达明动作呼吸急促,然后再次被吓哭。
季达明端起水盆加水,这小孩儿凑过来亲他,美滋滋地吧唧口,还止不住地偷笑。
“季叔叔别嫌……”伊默等季达明倒完水,伸手搂住他脖子,“慢慢学。”
季达明隔着温暖烛光与伊默四目相对,心底传来声崩溃呻吟。
实在是太煎熬。
他脱裤子,跨进水桶,热水下子漫出桶沿,伊默也被他挤到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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