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默迷迷糊糊地点头,然后抽搭搭地贴到他怀里:“季叔叔,对不起,……错怪你……”
这天真劲儿,季达明都舍不得继续逗弄下去。
临近除夕,时间仿佛忽然慢下来,卧室里挂钟慢吞吞地晃,季达明回头看几次,总觉得发条需要上油。伊默窝在他怀里看小人书,从黄巾军起义看到桃园结义,小脸兴奋得通红,心脏怦怦直跳。
只有在极度安静环境下,才能感受到心脏律动,季达明把下巴搁在伊默脑袋上,觉得他们心跳逐渐趋于体,两
“没说过要娶你吗?”他替伊默擦泪,“笨,这都记不住。”
伊默抽抽鼻子,回忆会儿,讷讷地“哦”声:“说过……”
季达明轻哼着贴过去:“亲亲。”
小狐狸在大尾巴狼脸上吧唧口,蹭满脸泪。
“可你没说要和入洞房。”伊默耿耿于怀,“季叔叔只说要娶。”
“季叔叔,你腰什时候好啊……”伊默抱住他脖子,小巧喉结上下滑动,“现在能把吃掉吗?”说完又后怕地摸季达明腰,“会不会吃到半,伤口裂开?”
季达明没好气地弹伊默脑门:“不会。”
伊默高兴,眼睛亮晶晶:“那就是说……季叔叔现在能把吃掉?”
“真聪明,学会给下套。”季达明撩起眼皮,伊默被他说得得意扬扬,挂在藤椅边腿不停地晃。
“等过完年。”他咬住小狐狸耳垂,“咱们入洞房。”
大尾巴狼还是齁到,因为心里甜。
伊默玩着玩着就把十八岁事儿忘,撅着屁股在院子里滚雪球。
季达明腰隐隐作痛,昨晚帮伊默摸时候太激动,又扭着,他把躺椅搬到屋里坐着,捧着热乎乎茶杯,倒真有几分老爷爷架势。
“季叔叔。”伊默玩累,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见他在休息,眨巴几下眼睛,“你冷不冷?”
藤椅摆在门前,伊默捧着被子给季达明盖腿。
“不是个意思?”季达明有些头疼,伊默较起真儿来,他都拦不住。
伊默挥着手比比划划:“当然不是,入洞房是把吃掉意思,成婚是过辈子意思!”
季达明嘴角抽抽:“哪个更重要?”
小狐狸歇声,趴回大尾巴狼怀里喃喃自语:“辈子重要。”
季达明深以为然:“那肯定要挑重要说,对不对?”
伊默眼底水汽氤氲,竟不是羞,季达明看见,心脏狠狠地震下:“等这句话很久?”
“嗯……”伊默咬着唇不哭,把脑袋抵在他颈窝里,片刻过后还是忍不住抽噎起来,“季叔叔怎才说,……等好几个月……”
季达明黯然,手掌摩挲着伊默后颈,轻轻揉凸起那块软骨:“小默,说,你没记住。”
伊默抬起头,闷闷地反驳:“没说!”
泪眼婆娑,是真委屈。
季达明轻咳着坐起来:“不冷。”他觉得有些怪异,像是真变成行动不便病人。
“那出去玩。”小狐狸闻言,头也不回地往外跑。
“回来。”季达明心生不满,把伊默搂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打量。
还是样眉眼,好在眼底没有阴霾。
“去吧。”他松开手,伊默却不走,腻在他怀里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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