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明……”伊默声音闷声闷气,每逢换药,必哭。
“别担心。”季达明蹙眉转移话题,“等过完年,定把你吃掉。”
伊默轻轻用纱布将他腰包扎好,然后俯身亲亲他渗出薄汗后颈:“你骗不。”
“很疼,你流汗。”伊默握住季达明手,哽咽道,“你忍着,但是涂药膏时候你抖下。”
季达明无奈地起身,抱着伊默叹息:“还是笨点好。”
“直很想把你吃掉。”大尾巴狼重振旗鼓,“小默,你那聪明,连晃晃手指都知道是什意思,会不知道想对你做什?”
伊默蔫,可怜兮兮地蹭他脖颈:“达明,你不要欺负。”
季达明泄气:“怎又成欺负你?”
小狐狸反客为主:“那你说话算话,过完年就和入洞房。”
季达明看看身下伊默,伊默也看着他,两人互相对视半晌,伊默率先羞起来,面红耳赤地蹬腿,然后憋闷得直叫唤。
季达明已经无力再去阻拦伊默叫他名字,只想扑过去亲亲,他也确这做。
“哎呀,达明。”伊默叫得愈发顺口,趴在季达明肩头舔他耳垂,“还没说完呢。”
季达明老老实实坐在床边,听伊默说话。
火炉里爆出颗火星,伊默张张嘴,望着他脸愈发痴迷,最后直接往季达明怀里扑:“好喜欢你啊!”
季达明又被烧着。
光:“季叔叔,你不让叫名字,是这个原因?”
大尾巴狼被揭老底,很没面子。
“季叔叔呀……”伊默抱着他笑个没完,“你根本就是忍不住嘛。”
季达明面上无光,压着伊默声厉内荏地维护自己岌岌可危威严:“吃掉你。”
“达明。”伊默却趁机又叫声,“喜欢你。”
伊默踢他脚踝。
季达明立刻改口:“家小默最聪明。”
换药是不可能不痛,不过更痛他都受得,道即
“这话该由来说。”季达明心里乐开花,嘴上偏要装深沉,“你说不合适。”
“怎不合适?”伊默瞪圆眼睛。
“听起来……像是有问题。”季达明瞄眼下身,故意挺腰顶顶小帐篷。
这下小狐狸终于被彻彻底底地制服,窝在大灰狼怀里害羞得抬不起头。
晚饭前伊默给季达明换药,扯着纱布小心翼翼地擦药膏,他后腰上伤口已经开始结痂,但还会渗出混着脓血水。
“达明……”伊默愣愣,“你耳朵好红。”
季达明气结:“别再惹。”
如果句话能阻止伊默,他就不会觉得伊默是只小狐狸。
“达明,你是不是有感觉时候,耳根会红?”伊默发现新大陆,笑嘻嘻地捏季达明耳垂,“你想吃掉……很想。”
语气肯定得季达明听都想笑。
季达明认输,倒在伊默身上叹息。
这哪里还是当年有风吹草动就吓得魂不守舍伊默,活脱脱就是个磨人精。
可不得不说,伊默表白既直接又热烈,瞬间就把季达明心烧着。他想起冬天正午温暖阳光,不刺眼不炫目,正正好让人从头暖到脚。
伊默就是他小太阳。
“达明。”小狐狸占据上风,得意洋洋地盘腿坐在床上,“你被识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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