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嫌弃不懂吗?”季达明顺势背着伊默进屋。
伊默抱着他脖子笑得停不下来:“谁叫你不让叫你名字?”
症结原来在这儿呢。
季达明眯起眼睛,看床上拱来拱去小狐狸,心道不收拾收拾,伊默当真能闹翻天,于是他立刻张牙舞爪地扑上床,假装要扯伊默裤子。
伊默吓得又叫又闹,顾及他腰伤不敢用劲儿推,最后被大尾巴狼扑倒在床上,喘着气对视。
“季叔叔你不懂!”伊默气恼地跺脚。
“怎又不懂?”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伊默不知道怎解释,抱着季达明腰把脸埋进他胸口:“季叔叔,老人家不懂年轻人心思。”
季达明刚想开口打趣,说伊默是小孩子,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对味:“又嫌年纪大?”
伊默没吭声。
说起包饺子,天还没冷时候伊默跟李婶学过,现在再动手,包得不算多好看,但总算能入眼。
伊默得意得不行,垫着脚要季达明亲亲。
“季叔叔,你说过以后只吃包饺子。”伊默抹把脸,瞬间变成只“花猫”。
案板上摆着排软趴趴小饺子,季达明看着就想笑,觉得它们跟赖床伊默很像。
过年时要往饺子里塞铜板,谁吃到,谁福气最好。
除夕大早,伊默就被季达明撩得浑身发软,在床上躺很久才缓过神,不肯自己穿衣服,软塌塌地贴在他怀里,后来实在是黏得太过分,终是想起来难为情,裹着围脖往院子里蹿。
季达明跟在伊默身后感慨:“这敏感,以后怎办呢?”
伊默很羞,但是梗着脖子喊:“有季叔叔呢。”
仿佛有季达明,世间切事儿都不是事儿。
李婶在院里和陈五起搬酸菜,把坛子个接着个从地窖里起出来。伊默跑过去帮忙,不许季达明插手,说他腰伤还没好。
“达明。”伊默忽然贴到季达明怀里。
他如遭雷击,瞬间就有感觉。
小狐狸感受到,眼里冒
季达明气得不行,没好气地往屋外走,伊默像条小尾巴,黏在他屁股后头。
“季叔叔?”伊默靴子啪嗒啪嗒踩在雪地上。
年龄还真是个问题。
季达明不回头,憋闷地捧着热水杯往卧房走。
伊默背着手,笑弯眼睛,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生气,跳到季达明背上咬他耳垂:“世界上最好季叔叔!”
伊默塞完,想在饺子皮儿上做记号,可又怕不灵验,急得团团转,抱着季达明胳膊晃。
“吃不到就吃不到呗。”季达明不明所以,“不信这个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伊默急吼吼地扑回去,“哎呀,找不着!”
那只塞铜板小饺子汇入饺子大军,不见。
“没事儿,晚上给你把铜板。”季达明揉揉伊默脑袋。
季达明觉得伊默话里有话,偷偷贴过去问:“怕在床上……”他话未说完就被伊默踩住脚。
“季叔叔,是为你好。”伊默诚恳地劝他。
季达明面上有些过不去,琢磨着找机会证明自己腰很好,某些方面完全没问题。
正想着,陈五捧着坛子唱戏,好出《定军山》,伊默听得着迷,根本挪不动步,最后被季达明提溜着衣领带去厨房。
李婶要包酸菜猪肉馅儿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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