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酸
“点线索都没有吗?”季达明没心情吃饭,搁下碗筷,想起重伤时梦,自然也想起那个隐藏在暗处,犹如蛇蝎般伺机而动男人。
“你们小心些。”陈轩轻声叮嘱,目光在伊默身上来回转悠,“陈振兴这个人城府极深,不好对付。”
季达明把陈轩话暗暗记在心底,吃完饭带伊默往回溜达。伊默走几步就停停,等他跟上来。
“别跑太快。”季达明叹口气,“刚吃完饭要慢慢走。”
“达明。”伊默却没头没尾地问,“找到弟弟,你高兴吗?”
“达明,们是不是可以回去?”当他们走到廊下时,伊默盯着枝冒绿芽迎春花愣神,“想回天津。”
“不是说这儿好吗?”季达明隔着手捂子握住伊默手。
“可是这里不是家。”伊默轻声说,“不是和达明家。”
“再过几天。”季达明揉揉伊默脑袋,“们就回天津。”
伊默转身抱着他腰没再说话。
肩头,深蓝色布料像夹杂金线,熠熠生辉。
“回神。”林海也忍不住提醒季达明,“要输光。”
他起身笑道:“输便输吧,去找小默。”说完立刻离开牌桌。
“达明!”伊默站在院子里对他笑,“来这儿。”
季达明走过去,让伊默骑在自己肩头。
阴冷风绕着他们打转,季达明脸颊冻得失去知觉,他低头向着掌心哈气:“高兴。”
“可觉得……”伊默纳闷地嘀咕,“你没那高兴。”
季达明敛去脸上神情,他不是不高兴,而是除高兴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,而且五年——五年能磨灭很多感情,他觉得自己心是烫,可面对失去记忆季达生,季达明隐隐有遍体生寒错觉。他弟弟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,有新身份和新人生,季达明没资格把陈轩再拖回季家深渊,也不想告诉陈轩当年走失真相。命运既无情又残酷,以陈轩现在聪慧,不难猜到自己当年是被季家厌弃儿子。
季达明此时人生已经与前世天差地别,未知意味着危险与恐惧,陈轩出现勉强算是慰藉罢。
“达明,有点吃醋。”伊默冷不丁抱怨起来,“你有弟弟。”
中午是在陈家吃,伊默不太高兴,因为说好要包饺子。季达明说改天也是样,伊默轻哼着扭开头,去和碗里米饭较劲。
“对,还有件事。”陈轩动动筷子,挑剔地夹块牛肉,“陈振兴去天津前,收买季家商会人。”
季达明微微怔住:“谁?”
“不清楚。”陈轩蹙眉解释,“当时光顾着和陈振兴留在南京势力斗,他在天津部署几乎都不清楚。”
“陈振兴不会毫无准备就去天津。”林海附和道,“以对他解,收买两个人还真是他会干出来事情。”
“达明,有三只小燕子。”伊默兴奋地叫起来,“好小。”
“别碰它们。”季达明轻声叮嘱。
“晓得。”伊默扶着他肩看会儿,又催季达明把自己放下来,“你打完牌?”
“没你,老是输。”
伊默顿时得意起来,牵着他手在院子里逛。陈记宅院里砖瓦都弥漫着历史厚重气息,他们走几步就不再说话,伊默开始哼昨晚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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