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继续睡吧。
可以接着做昨晚
梦吗？
那个梦挺有意思。
他好想知道接下去发生
什
。
容诗佳：“？”
“上学又没照顾攸攸重要。”他给楚云攸擦脸，小心仔细得如同最忠心仆人，说，“攸攸都生病，难道
要不管他自己去上学吗？”
在场所有人都噎住。
那不然呢？
楚云攸并不缺人照顾，并不需要你特地旷课
天吧？
接着，妈妈、莫叔叔都围到他身边。
在叽叽喳喳地说话。
“应该是因为昨天攸攸打球出汗以后吹风，着凉，怪，没有及时照顾他。”
“他自己调皮啦。”
“阿姨，帮攸攸跟向老师请个假吧。”
起不来。
……
乔望呼唤像是拉住他灵魂风筝线，把他给慢慢地收回来。
“攸攸，该起床，再不起床就要迟到。”
和梦里乔望说话几乎模样。
室内，把床底垃圾桶拿出来。
垃圾袋是今天刚套好，干干净净，件垃圾都还没有扔过。
乔望先把内裤扔进去，再撕很多草稿纸，揉成团，丢进去。
过会儿，乔望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睡觉去。
他没敢出声，直到天亮。
这年纪孩子，不就应当学业比天大。
而且，有这严重吗？应该是感冒吧。最近正是流感高发季节呢。
但她看着乔望半跪在楚云攸床头伺候虔诚坚定模样，实在是迷茫，想：难道其实很严重？要带攸攸去医院做套检查吧？
楚云攸睁开眼看下家人，又闭上眼睛，紧皱眉头。
头疼。
“攸攸是要请假，但你可以去上学啊。你也不舒服吗？”
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那你为什要请假？”
“因为要留在家里照顾攸攸啊。”
乔望像是天经地义地说。
只是这个温柔很多很多。
管他叫“攸攸”。
而不是略带疏远全名“楚云攸”。
楚云攸醒来，因为脑袋昏昏沉沉，所以他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，还是已经回到现实中。
他感觉到乔望手贴在自己额头上，对他说：“攸攸，你发烧。”
他胡思乱想着：发生那尴尬事情，明天乔望还会跟平时样叫起床吗？应该不会吧。只剩下两个小时，睡不睡呢？睡着话，会睡得太死睡过头吧。不如坚持不睡觉。可是不睡话，明天上课定会睡着，被老师罚就更丢脸……
可他睡眠质量好像太好，还没想完，就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
直到天亮，乔望来叫他：“楚云攸，起床，快起床，再不起床就要迟到。”
他好困。
身子像是被灌水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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