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世界上有谁能伤到郁嘉木。
就只有妈妈和祈南。
郁嘉木被妈妈骂得难受,又不能辩驳,她骂得也没错,他是该被骂,只是,祈南不该被骂。
太晚,没有车回去,郁嘉木把妈妈送到旅馆,就回家去。
他在饭馆口饭都没吃,水也没喝,又饥又渴。
郁嘉木眼睛也跟着红,小时候妈妈因为傅舟被人闲言碎语,现在又因为他这个不孝子被人说,是他不好,是他不对。郁嘉木哽咽着说:“对不起,妈。真不是……真不是他错,是非要和他在起,开始是骗他,他不知道年纪这小,他知道就想和分手,是死乞白赖缠着他,死活不肯分手。是想和他在起。”
“你怎就那贱……”郁兰气得发抖,“你还缠着他?因为他有钱吗?”
“喜欢他。”郁嘉木说,“真喜欢他。”
郁兰手扶着额头,手捂住胸口,情绪激动地不停生呼吸着,胸膛深深起伏。
“你心脏不好,带药吗?”郁嘉木关心地说,去妈妈包里拿药,倒出两颗。
儿,郁嘉木看妈妈情绪稍微稳定些,小心翼翼地说:“妈,在这里说这个不好,要不们换个地方好好说……”
“嫌丢人现眼吗?”郁兰说,“你做出这种事你不嫌丢人现眼,有什好丢人现眼?”
郁嘉木沉默下,说:“不觉得和祈南在起是丢人现眼事。”
“他是个男人,还比你大二十岁。”郁兰无法接受地说,“都和差不多大。”
郁嘉木副油盐不进样子,抿抿嘴,争辩说:“是十九岁。”
郁嘉木走到家门口,远远地看到整栋房子笼在黑暗之中,没有开半盏灯,没有半丝光,寂静像是座坟墓。
郁嘉木拿钥匙开门,进门,开灯,经过玄关,到大厅,被吓跳。
祈南就坐在沙发上,和他离开时样,都没有变过。
郁嘉木问:“今天不画画吗?怎不开灯?你没吃饭?”
祈南句话也不回答他,郁嘉木走近以后才发现祈南样子有点吓人,看上去……看上去很绝望
郁兰接过来吃,揉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妈……”郁嘉木刚开口。
郁兰打断他话,闭着眼睛,万分后悔地说:“现在真很后悔,嘉木,当初他们问你要跟着谁时候,你为什要说想跟着?”
“从开始,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吧。”
“上辈子是造什孽……”
郁兰继续问:“你大二那次地震腿断,是不是也是和他在起弄?给你交钱也是他吧?”
郁嘉木说:“那怪自己,以为他还在旅馆,跑回去,才会被砸。”
郁兰说:“你还是真喜欢他啊。……都怪不好,条件太差,害你小时候被穷怕,长大才会这样自甘下贱被个老男人包养。”
郁嘉木脸色变:“妈,不是,祈南不是那样人。”
“那是怎样!”郁兰快要控制不住情绪,“个和能当自己儿子男人谈恋爱人,他知廉耻吗?!你是要辈子都在所有人面前为你遮遮掩掩?你知不知道你在学校干那点丑事都传回们家那边?现在谁都知道,你搞同性恋,还被人包养。他们拿到面前来说,你知道他们说多难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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