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嘉木,你也挺累吧,学校里所有人把你当成笑柄,你妈妈又很痛苦,你说你以后想进研究所工作,要是真进,被人知道这档子事儿还会被当成把柄,以后辈子都会让你抬不起头。或许你现在是有几分喜欢
祈南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,靠着桌子坐下来,说:“郁嘉木,现在已经不知道什是真,什是假……你每次都说你没有骗,结果呢?开始年龄造假,然后骗不知道傅舟事,连喜欢这件事也是骗。很累,真很累。”
“祈南……”郁嘉木颤声道,眼中蓄满泪水。
“别哭,别哭,大男人哭什。”祈南像是厌烦地皱皱眉,“别和来这套,每次都是这样,都腻,以前是摔断手威胁不去医院,然后是对天发誓真心喜欢。你要是真喜欢,能写出那些难听词吗?还不止写次。写大半本呐,呵,真是委屈你,在个又骚又贱老男人身边陪三年。”
“没有……祈南,那写都是假,要是不喜欢你,那次地震干嘛不管不顾自己安危跑回去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祈南说,“你也是你被救出来之后自己说,现在想想,也不知道你当时回去到底是为,还是正好回去啊。谁能证明呢?没有证据吧。你讨厌,倒是都亲笔写着。是太自作多情。”
郁嘉木觉得仿佛心尖滴血,想接近,又不敢接近,低声下气地说:“祈南,你听解释。”
祈南咄咄逼人地反问他:“那本日记本上东西是你写吗?”
郁嘉木手脚冰冷,嘴唇嚅嗫,时间无从回答。
祈南冷冰冰望着他:“你别再骗,和说实话。”
郁嘉木声音沙哑,无可奈何地承认:“……是。”
祈南自嘲似笑声,“对,就是自己太自作多情,个三四十岁老男人,还自以为魅力无边,以为你是真喜欢。”
“你别这说自己,祈南。”郁嘉木说。
祈南副如梦初醒模样,自言自语似说:“这些年都是图什呢?差点和家里人闹翻,为你搬家,被人指指点点骂得那难听,以前居然还觉得无所谓,只要你喜欢,都能撑过去,结果都是自己在骗自己。直以来坚持算什呢?”
郁嘉木看他没多抗拒,走到祈南身边,半跪在他脚边,仰着头看他:“祈南,都和妈妈说清楚……和她说要和你在起。”
“何必呢?”祈南垂眸,睨着他,“你妈把你养那大也不容易。你本来和男人在起就已经让她很不光彩,还是和这个老男人。就算你是个女孩子,同在起,也是要被人诟病。”
在得到确认答案后,祈南难过得无以复加,觉得喉咙发痒呼吸困难起来。
郁嘉木连忙继续说:“是当年太幼稚,祈南,是错,刚开始确实……目不纯,但是后来是真喜欢上你,这次真没有骗你。祈南,你相信。”
他着急地说:“是谁把那本书给你?傅舟吗?他当时有捡到这本书,难道他直藏着,故意现在送过来?”
听到这话,祈南真觉得郁嘉木果然不愧是傅舟儿子,这德性完全样。
出事就想怪别人,要转移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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