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烨然看着薛咏进楼。
想想。
邢烨然不想等在原地,他太好奇薛咏和电话里那个女人是什关系?要是没点特殊关系,能特地叫薛咏去英雄救美吗?
邢烨然悄悄跟过去。
薛咏乘电梯上楼。
菲菲扫兴地和他说:“那个帅哥肯定是个基佬。”
“看啊,他说不定对七哥你屁股有兴趣。”
薛咏惊讶地瞪大眼睛,他当时还是个没满二十岁愣头青,对谈恋爱无所知,别说是男人,连怎和女人相处也不清楚。
那个帅哥是想泡他吗?
但这还是第次有穿西装人这样尊重他,正视他,还给他张那漂亮庄重名片。
另个保安调侃她们:“怎着,见着帅哥就想送上去当‘白斩鸡’啊?”
菲菲显然有些动摇,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不成。费用是得照收。”
薛咏瞄眼。
邢文彬坐在脂粉堆里,却举止斯文,没有动手动脚,兴致乏乏。
他去外面看门。
薛咏这人,是个爱憎分明、仗义执言人,平日里最爱做狗拿耗子事。
从来不嫌揽事上身。
他做过那多工作,认识人多,谁要有麻烦,个电话打过去,他立马赶到,不图钱财。只要不是违法犯罪事情。
薛咏电话里哭求女人叫菲菲。
是他以前在俱乐部当保安时候认识,菲菲是会所女模。
邢烨然看眼发光电梯楼层键。
等数字
那张名片他都不知道该怎放好,怕弄脏怕弄坏,偷偷藏在左胸前口袋里,放晚上,像隔着布料灼烫他心口。
他记住名片上名字——邢文彬。
真好听。
薛咏觉得自己运气可好。菲菲运气就不大好,先前刚入行时候就被男人骗过次,失身失钱,与他哭来着。现在上岸结婚男人以前是做男模,谁也不嫌弃谁。他当时就觉得那个男不好,偏要嫁,结婚才个月,就被打好几回。
薛咏赶到菲菲家楼下,把头盔交给邢烨然,说:“你看着车,等下就回来。”
过好会儿,邢文彬也出来,走到他身边,脸上挂着笑,给他递支烟。
薛咏莫名觉得他目光好烫,怪怪,没接烟,说:“……有事吗?”
真是个奇怪男人,不和女人说话,却来和他套近乎。
邢文彬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他,像怕惊扰到他,又像是情怯,给他递张烫金名片:“就想知道你叫什。可以认识下吗?”
邢文彬走后。
会所女孩子们和他当时年纪接近,和他关系都很好,就算他辞职有好几年,仍在和他联系,寻求他保护。混迹风尘女孩子即使退出圈子,十有八-九也不是什好归宿。
薛咏其实是在那家会所和邢文彬邂逅。
他还记得自己第次见到邢文彬情形……当时他并没有在意邢文彬,只听耳朵说是什高材生,他对邢文彬这样高级知识分子是心怀敬畏、不敢接近。
他没文化,只能卖苦力,他害怕邢文彬那种人。看上去文质彬彬,不需要动用武力,就可以把他骗得团团转。当时邢文彬与人应酬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笑,他同身边那些大腹便便中年男人不样,又年轻又英俊。
薛咏记着,好像就是菲菲说想去陪这个帅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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