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晋说:“对不起……唉,先前也以为你爸妈带你走,最近听人说你在薛咏店里帮工,才知道你居然孤身投奔薛咏。还听说他给你转学,所以赶紧过来,总不好看着你失学。”
邢烨然黑脸:“还没失学
他被邢烨然咬好多口,邢烨然才肯这样乖。
可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安晋抢,安晋哪哪都比他强,有钱,有学历,工作体面。
邢烨然回过神,脸色唰地黑,径直反问:“大哥朋友?大哥哪个朋友?怎不认识?”
他死死盯着薛咏,嘲讽说:“你是终于找到可以接手拖油瓶人,这迫不及待就想把踢出去?”
薛咏愣愣,正要开口回答——
“是邢文彬老朋友,不能看着他弟弟这样……中考前是最关键时候,可以给他付学费。最好话,也可以照顾他,你要做生意,本来就忙不过来吧。”
安晋对他很客气。
客气到近乎高傲,就算薛咏神经再粗也能察觉出来,安晋骨子里瞧不起他。
他粗俗,贫穷,没有文化,打生下来和安晋他们就不是个世界人。
以前和兄弟聊天时候,曾经说起过,有些东西,假如人生下来时得不到,那这生都不会得到。
薛咏看着发愣邢烨然,心下忐忑。
这个不速之客他当然认识,是他相好前男友,安晋。
邢文彬和他恋爱时,将以往恋爱经历和他交代清楚,他全都知道。尤其是安晋,安晋当时和邢文彬分得不算太久,仍有些藕断丝连,因为他出现,才彻底分干净。
安晋与邢文彬是类人,薛咏在他这种读书多人面前有些局促敬畏。
今天安晋突然找上来约他聊正事,把他吓跳。
安晋讪讪地说:“姓安。烨然,们以前见过许多次,你大哥大学期间去过你家,当时你还在读小学,你记得吗?第次上门送你套乐高。”
邢烨然这才稍微把目光转向他,不客气地回绝:“不记得。”
安晋:“……”
邢烨然憋肚子火,眼下他既看薛咏不顺眼,也看这个姓安不顺眼。
邢烨然在狂犬病复发边缘试探:“真不认识你这号人。资助?收留?你早干什去?现在忽然跑出来。你是大哥哪门好友,听都没听说过,你为什要资助?”
薛咏把安晋带回家继续谈,正巧邢烨然回来。
可以见面直接寻求意见。
这转眼,邢烨然在他家已经赖个多月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邢烨然在那个雨夜发狂犬病样硬来赖下来事,还仿佛是昨日发生般历历在目。当时他好不情愿,花这久,才刚把邢烨然养乖点。
真把这句“要不要跟这个你哥朋友走”问出口,薛咏甚至觉得有点舍不得,心口难受。
……上次见面还是在邢文彬葬礼上。
薛咏赶紧换上身衣服出门去见人,但有时邢烨然说话也对,他就是西装革履,也不像是个文化人。
几句话他就被安晋说服。
安晋和他提出关于资助收留邢烨然建议:“……才知道关于邢烨然事。他之前读私立初中比现在公立好许多,而且是最后年,退太可惜。”
“不过也清楚你情况……对你来说负担是比较重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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