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薛咏作为家长委婉说话,他摸着良心说,邢烨然那脾气,岂止不太好,那叫非常糟糕。第天住进来开始就是只小疯狗,病情很稳定,从未治好过。
陆孟青又说:【他胆子也很大,未成年就敢跑酒吧去,觉得你说不定得注意下他私底下有没有做过什出格事情。那天你喝醉酒,他都敢到酒吧接你。】
陆孟青随意这句话不啻于平地惊雷,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开。
薛咏傻,拿干果手瞬间停住:【你说什?那天他来接?】
薛咏整个人都像凝固住,他脸色发白,头皮发麻。他、他以为那是他做梦
邢烨然突然觉得舒坦:“你为什不告诉他啊?”
薛咏想想,说:“就觉得……没什好说。”
他想到万陆孟青知道非要来献殷勤,就觉得尴尬癌要发作,而且万把邢烨然挤下去,邢烨然还不得跟他发疯?他本来就需要静养,没有心思处理这种麻烦事。
但陆孟青还有在联系他,每天都给他发消息。
等出院回家以后,薛咏才回得勤快点。
也不知怎,邢烨然想起个极其无用知识——据说喜欢这样咬吸管人性-欲较普通人更加旺盛。
邢烨然心跳下,他回头看薛咏,薛咏已经闭眼睡着。
鬼使神差。
邢烨然把这根薛咏咬过吸管偷偷揣进兜里,他手心都在发热冒汗。
薛咏住两天院,就回家自行修养去。
别胡说,你才二十六!点都不大,风华正茂。”
薛咏说:“周岁二十六,虚岁都二十八,这不奔三吗?”
邢烨然急火攻心,怼他:“都这时候你还倚老卖老?搁面前摆什长辈架子?小孩子才把自己往老说,你幼稚不幼稚。”
薛咏没想到居然会被比他小十岁男孩子嘲笑幼稚,说:“嘿,你个黄毛小子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邢烨然截过去:“干什?又想说毛没长齐?不是早给你看过吗?长齐,长得非常多非常齐。”
这天,邢烨然回学校上学。
薛咏个人在家休息,正看着电视,边和陆孟青聊天。
薛咏告诉陆孟青:【烨然可真厉害,全国比赛都拿等奖】
陆孟青忍不住回:【他是很聪明,但觉得他性子得改改】
薛咏深以为然:【他性格是不太好】
医生让他别累着,养几天,薛咏倒是只要闲着就浑身难受,直想找活干,但是邢烨然跟疯狗样盯着他呢。
他病以后,薛咏些朋友过来探病。
邢烨然趁机给陆孟青上眼药:“哥,那个姓陆都不来看你……他这是真喜欢你吗?”
薛咏尴尬地说:“就没把生病事告诉他,安瑨也不知道。”
现在薛咏朋友圈子泾渭分明地被划分成两帮人,帮人是以宋逸杰为首混混流氓,帮人是以安瑨为首小资文化人,两帮人平时完全玩不到块儿去。
薛咏噎住:“……”
邢烨然收拾饭盒,说:“你别说话,赶紧睡觉休息吧。”
薛咏看他这奶凶奶凶,也感受到邢烨然小疯狗式关心。薛咏最承人好意,乖乖睡觉。
邢烨然轻手轻脚收拾东西。
他把次性塑料杯和吸管拿去扔,走到垃圾桶旁边,正要扔,瞥见吸管顶端咬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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