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想起来,他确实有男性混子朋友打耳洞,但他没兴趣,从没打过。薛咏有点蠢兮兮地说:“纹身是因为小五要用练手,反正不要钱,就随便他练呗。打耳洞就得买耳钉,又得多花钱,多贵啊。还是觉得男人戴这个怪怪。”
什叫用他练手?
邢烨然知道薛咏意思,可还是觉得薛咏表达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。也可能是他*-者见-*。
前两年,邢烨然还觉得薛咏很强大可靠,也不知什时候开始,薛咏在他心里形象就慢慢变得没那让他敬畏。
又傻,又好哄,又心软。
邢烨然说:“哥,不然你以为当年大哥为什对你见钟情、穷追不舍啊?因为你好看啊。”
薛咏有些羞恼,气鼓鼓地说:“个大男人,你别用这种语气说。”
邢烨然不解:“用什语气说你?这不是客观陈述吗?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都可以用好看来形容吧,也不是什带性别意味词。”
薛咏觉得自己在邢烨然面前,也不知道是邢烨然变,还是他太敏感,总是觉得很别扭。
邢烨然给他侵略感越发强,时不时地冒出来,试探他下。
邢烨然闻言怔。
薛咏在家时换回他最爱背心,他肩颈线条清爽,当他以这个动作向后仰去时,锁骨格外明显,凹处更深,似能盛半杯美酒。
薛咏偏过头:“你别靠那近。”
邢烨然暧昧含糊地说:“哥,觉得那是因为你长得好看,他们才看你。”
薛咏耳朵下子红,瞪他眼,眼眸晶亮:“你别笑话。”
薛咏是典型外厉内荏。
要是把薛咏扔在群和他相仿盲流混子中间,他不担心薛咏会吃亏。
但是把薛咏放置在学校那种环境,他却非常担心起来,难保不会碰到第二个像他大哥像陆孟青那样人。
邢烨然还能不知道薛咏德行?最吃软
邢烨然突然伸手摸下他耳垂。
薛咏觉得耳朵像被电电,他像是被踩到尾巴大猫样,身体弹起来般,往后逃去:“你干什?”
邢烨然像是浑然无意地说:“你现在剪头发把耳朵露出来,才发现你都没有耳洞。”
薛咏无语:“是男……要什耳洞?”
邢烨然说:“不是很多混混流氓都会打耳洞打耳钉吗?哥,你都有花臂纹身,你为什不弄耳钉。你耳朵长得好看,觉得你要是打耳洞戴耳钉会很合适,还可以打个耳骨钉。”
薛咏现在剪个不过耳短发,他耳朵也生得很好看,以前都被头发遮住,露出来才发现他耳朵有点精灵感觉,让他脸庞看上去天真灵气些。
邢烨然看着他红玉样耳垂,心下浮起压不下燥热,说:“没笑话你,觉得你长得是真好看。”
薛咏最对付不来这样腻腻歪歪话,明知道是在夸他,但他不晓得该怎回,手忙脚乱。
邢烨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怎看薛咏怎觉得好看。哪都好看,眼睛好看,鼻子好看,嘴巴好看,肩膀好看,有点乱浓长睫毛好看,锁骨下面小痣好看,手腕清瘦骨节也很好看。
可惜,令他神魂颠倒薛咏就像毫无防备地摆在他面前咫尺距离,他却不敢有分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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