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宝石钉在耳垂上,像颗红痣。
邢烨然还给他买很多其他饰品,不过,都不算贵。除耳
只打单边耳朵。左耳。
薛咏还问:“剩下只耳朵吗?”
邢烨然骗他说:“现在年轻人就流行只打单边,比较酷。”
薛咏哪知道十几岁家境无忧小年轻都流行什,邢烨然说什就是什。
薛咏稍微按会儿,感觉不再继续出血,把棉花扔,邢烨然给他戴上透明塑料梗。
邢烨然先用酒精棉给他擦拭耳朵,清理干净,他才发现薛咏耳朵很敏感,才刚摸到,就变得通红滚烫。
出于坏心眼,邢烨然故意多擦两下,揉捏两下。
好痒啊。薛咏没说话,**感觉从耳朵直传到脸颊,他说:“好吗?要打赶紧打,不然就想反悔。”
邢烨然说:“哥,你忍忍,会有点疼,要刺进去。”
不怪薛咏多心,在这个氛围下,邢烨然这话说得,让他个自认为性-冷淡都有点想歪。他只得在心里告诉自己,邢烨然这是童言无忌,很纯洁。
薛咏目瞪口呆:“你什时候买??”
邢烨然说:“今天放学时候顺路买,觉得特别适合你,就买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五百块。”
“太贵,太贵。”
不吃硬,薛咏对那种温柔书生点抵抗力都没有。他觉得不是自己滤镜,薛咏在普通人中真可称得上是个引人回头大帅哥,就是他开烧烤店那会儿,也有不少女客是冲着他脸过来光顾。
邢烨然心里突然冒出个好主意。
邢烨然说:“哥,还是觉得你该稍微打扮下,打个耳洞,带点男式饰品,花不几个钱,给你挑。你不是说怕自己在年轻人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吗?你现在头发都剪,干脆再多改变改变形象。”
薛咏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,犹豫着说:“想想吧。”
还没想好。
邢烨然看着他这只还在发红、带着血渍耳朵,心底腾起阵快-感——
他在薛咏身上留下痕迹,他创造出来痕迹。
他在点点把薛咏改造成最合他心意模样。
以后更有更多。
过几天,邢烨然看薛咏伤口不发炎,把耳钉给他戴上。
邢烨然下手快准狠,在耳垂和耳骨都刺通个小洞,血珠倏忽溢出来。
拿医用棉花按压止血。
邢烨然问:“疼吗?哥。”
薛咏大大咧咧地说:“自己按着吧,你松手。不疼,没事。”
他真没觉得疼,他从小干活到大,什疼什累都吃过。
“不好看啊?”
“好看是好看……但是……”
邢烨然击毙命:“哥,你总不能是怕疼吗?你怎那娘们兮兮啊?”
薛咏最受不得激将法,马上回答:“谁怕疼啊?你才娘们呢。”
薛咏脑子热,就随邢烨然给他打耳洞。
第二天邢烨然就拿打耳钉机过来。
薛咏惊:“哪来啊?”
邢烨然说:“问菲菲姐,她有小姐妹现在开美甲店,偶尔会帮客人打耳洞,直接借过来用。”
薛咏后颈寒毛直竖:“还没说要打呢。”
邢烨然把他买好红宝石铂金挂耳式耳钉拿出来,他花大几千块买,小小颗红宝石,像是滴凝结心尖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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