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激动地说:“没有激动!”
薛咏气得眼眶都红,快被气哭:“你没有证据,你不能乱说。”
薛咏脑袋片混乱,他只是仗着股没有根据意气反驳邢烨然。邢文彬温柔体贴,对他无微不至,将他从泥潭生活中带出来,给他希望,而邢烨然就是只疯狗,嚣张桀骜,不可世,又没家教,又嘴巴恶毒——这样两兄弟,相信谁还需要疑问吗?
他肯定相信邢文彬啊。
即便如此。
邢烨然卑鄙地说:“就是因为没得到,所以才格外念念不忘啊。”
薛咏像块顽固不化石头,听不进他哄骗,坚定地说:“你大哥不是那种人!你污蔑他!邢文彬不会瞒!凭什要听你,你无凭无据这说你大哥?”
“你就是条疯狗,连你哥都咬。”
邢烨然气到肝疼,理智已经被妒火燃烧殆尽,他俯身下去,讥笑地说:“你为什觉得大哥就不会骗你?还真当他是神吗?他不是,他只是个凡人,有七情六欲凡人。”
薛咏说:“没说当你哥是神……”
薛咏气到发抖,斩钉截铁地反驳他:“你胡说!”
邢烨然眼睛都不眨下,他看到薛咏在崩溃边缘,既为此而心疼,但与此同时,又有种弑神般诡异快-感,他占据上风,他在掌控薛咏悲喜。
他要把大哥拉下薛咏心中神坛。
他在毁灭大哥,也在毁灭他自己。
在他说出那句谎话刻,直以来像是积石样压在他心上罪恶感突然瞬间被冲垮,只剩下他对薛咏无限膨胀占有欲。
邢烨然每句话依然像是道道
“但你心里就是把他当神,你觉得他是完美。但他要是真完美无瑕,又怎会对本来完全和同性恋没关系你出手?你原本对男人完全没兴趣,你完全可以和女人结婚,过上平凡普通生活,不必被人嘲笑是同性恋。可他还不是掰弯你?”
“没有打算和女人结婚!也不介意被人说是同性恋,是自愿,你大哥没有强迫!”
“他直没出柜,对外装得衣冠楚楚,背地里换那多男朋友。他就是个情场老手,他跟很多男人睡过,你压根就不是他唯,他心底甚至还揣着个不可告人白月光。”
“有过前男友有什不对!现代社会人有过前任很正常,大概……大概你大哥是因为没和那个人交往过,所以才没告诉。这不是很正常吗?只是动过心又不算什,难道还要每个都说出来吗?每个人都有自己隐私,是跟你大哥谈恋爱,又不是审问犯人还要究根问底!”
邢烨然往后拉开点距离,居高临下地说:“是吗?你真不介意吗?你不介意话为什要这激动?”
他已经失去理智,发疯。
薛咏坚决地反驳:“你就是胡说!你大哥把他每个前男友都告诉!他没说过韩松林。”
邢烨然冷静到残忍:“因为那是他珍藏在心里初恋啊。”
邢烨然反问他:“大哥从没有和你说过他初恋吧?他给你说过前男友是从哪个开始?他大学时代吧?你就没怀疑过大哥在高中以前怎就没有个情窦初开对象吗?”
薛咏说:“韩先生都结婚生孩子,你编谁不好你编造到他身上,他是直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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