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在给你找个顺理成章理由让你好掏钱吗?”
“你不是觉得很可怜吗?你看看,再看看你自己,当初们起打拳,现在呢?你是名牌大学研究生,聋只耳朵,瘸条腿,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混着。”
“觉得可怜就给钱啊。给钱啊。”
“是你欠,是你把害成这样,薛咏。”
“已经差不多把存款都给你。”薛咏心烦地说,“你不能这样骗……给你钱是情愿,可是,你拿去干正事就算,你放着生病女儿不管把钱拿去玩,那你女儿呢?”
廖昆并不生疏地带他到住院部,签名,上楼,带他到病房外,隔着探视窗口,看到个短发瘦小小女孩正在病床上睡觉,脸上戴着氧气罩,手背上打吊针,她看上去同廖昆说得年纪相差无比,五六岁模样。
床围处还有病人名牌:廖灵。
说是来探病,薛咏肯定带礼物,他把营养品礼盒递给廖昆。
廖昆说:“不能进去,只能在外面看眼,吵着孩子睡觉不好。”
薛咏点点头。
薛咏私下去约廖昆见面。
廖昆又换回朴素寒酸装扮,不过染黑头发还保持着,薛咏见面就说:“你把头发染黑啊?”
廖昆摸摸脑袋,讪讪地说:“呵呵,买染发膏自己染……很便宜,十块钱包邮,这样看上去有精神气点,老板才肯要打零工。”
薛咏言不发地盯着他。
廖昆不禁忐忑,寒毛直竖,心想,该不会被薛咏瞧出什破绽来吧?
话音还未落下,廖昆抬手给薛咏拳。
薛咏懵。
他心底火气下子冒上来:“你……!”
薛咏刚脑子热,握紧拳,就听见廖昆说:“你就这样记勾拳把边耳朵打聋。要不是因为这只耳朵聋,后来也不会又瘸条腿。”
顿时所有愤怒都被愧疚给冲散,脸颊被打到地方火辣辣疼。薛咏这辈子没做过什亏心事,这是其中之,他永远无法忘记,当自己清醒过来时,看到廖昆倒在血泊中时惊惶。有时候他真宁愿死
等他们走远,到吸烟区无人处,薛咏掏出包烟,抖抖,磕两支烟出来,自己根,给廖昆根。两人点起烟,薛咏抽口,吐出团烟雾,困惑地说:“有些不明白,你女儿病得那重,你怎还有心情出去玩女人。”
廖昆呛到。
薛咏还帮他拍拍背:“昆哥,给你钱是因为当年欠你。但你大可以直接问要,不用找什借口。你就实话告诉,你问要钱真用来给你女儿付医药费吗?”
廖昆没回答,望着他,眼神点点变冷,把还没抽两口烟扔在地上,脚踩上去,说:“你现在是发达,还能这样装装假好心。”
廖昆冷笑声,讥讽地说:
薛咏强硬地说:“你女儿病得那重,她到底住在哪家医院?带去探望她下吧。”
薛咏想,廖昆说不定压根就没结婚,也没有女儿,所以才拒绝众筹医药费提议,也不敢让他上门探病。
“好。”廖昆这次却没敷衍他,答应下来。
薛咏愣愣,没想到廖昆这干脆。难道是他多疑?
薛咏骑车载着他,去廖昆所说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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