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碎手里狗头,腥臭黑气模糊雾中血腥味。
杜圣兰望着这些黑雾,有种不切实际感觉,不可世青眼阴犬,就这死?这是不是代表女子也能轻易杀死另只阴犬?
“它没死。”女子道:“魇很厉害,不杀个千百次死不。不过它每次死亡都会丢失近几日记忆和修炼成果。”
杜圣兰闻言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头疼。丢失记忆说明自己身份不会被揭发,但这只该死玩意居然有那多条命,这要杀到猴年马月?
不过他很快就想到,麻烦东西不定要用杀,就像天圣学宫塔楼内镇压邪魔。
“它是你叔叔。”阴犬终于再度开口。
被拎着脑袋魇总算知道对方为什找人假扮亲儿子,就这个上不台面东西,绝对会死在冥都。狗头也不挣扎,它甚至是用种温和口吻对雪花狮子说:“看来你父亲想让你学它,走向杀父弑兄老路。”
阴犬没有阻止它开口,这是小阴犬必须要上课,尽管残忍。
谁都没有说话,魇恶毒眼神,阴犬残酷,兵人冷漠……
良久,雪花狮子终于回过神,它看着亲爹,股难得亲切感从心底冒出来:“你也杀父弑兄?”
那些原本缠着杜圣兰阴影此刻全部朝女子涌去,女子没有躲闪,就在杜圣兰以为她有什绝招时候,女子身体瞬间被分割成无数尸块,然而下刻,她又在血雾中复苏。
接下来场面血腥又诡异,无论魇使出什招式,女子永远都是平静倒下,再次苏醒。每次复活它都要更加靠近青眼阴犬,历经几次死亡后,女子终于站在魇面前,只见她微微笑,冰凉手指触摸到阴犬面部,后者现在有些像杜圣兰刚刚状态,想要抽身,却被死死钉在原地。
“可能有点疼。”女子轻轻用力,摘下对方脑袋。
黑色血水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涌动,脑袋还在疯狂地咆哮。女子拎着狗头,看向雾气中另处,阴犬和兵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。
阴犬:“你破坏计划。”
女子轻声道:“去洗个手,晚点再去找你。”
“好干娘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轮到对方沉默,大概也是没想到杜圣兰会叫得这干脆。
确定人走远,杜圣兰本想问阴犬,但看它眼神好像不太友善,只能问兵人:“你觉得她为什认做干儿子?”
兵人无视杜圣兰提问。
也?
阴犬微微怔,不到秒钟,好像反应过来什,目光像是刀子样落在杜圣兰身上:“你……”
雪花狮子炫耀道:“主人都杀好几个弟兄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杜圣兰轻轻拍下它大脑袋,皮笑肉不笑解释:“就杀个,废个。”
旁女子目光愈发欣慰:“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
女子笑笑,回头看向杜圣兰:“它大概是想等你被打得半死不活时出手,好教会自家孩子,没有力量,就守不住重要人。”
杜圣兰面色变:“以身作则不是更好?”
亲自去被打得半死不活。
魇好像明白什,死死盯着杜圣兰:“你是假?”
杜圣兰倒出袖子里雪花狮子,小家伙强撑着口气没有晕过去,双圆滚滚眼珠盯着魇,直在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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