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气中龙目张开，凌厉地看过来。
人面树冠默默将树冠散开
些，方便杜圣兰看得更真切，小声道：“……你们继续，继续……”
人面树冠抖抖叶子：“
记得是四十多年前吧，冥都放出冥鸟
时候，九奴不知是怎
做到，竟然附身在冥鸟身上进入。”
冥都封都期间，每隔十年只有冥鸟能进出次，带来外界消息。
杜圣兰：“其后她便直在这里？没离开过？”
“这就不知道，总之她是冥都最神秘人，而且肯定不是活人，因为活人触碰不到冥鸟。”
杜圣兰捏紧手指重新松开，先前有瞬间他曾有个很荒唐猜想，但被人面树冠打破。四十年前已经不是活人，那必然不是裴琉焰。
杜圣兰只好重新看向阴犬：“能打听下干娘身份吗？”
顾念着还有雪花狮子在场，阴犬用全新目光打量杜圣兰番：“在动手杀你之前……”
杜圣兰明智地选择消失在阴犬面前。
……
回树洞路上，杜圣兰直在思考能向谁打听，快要到时，脚步突然顿。他看到有着人脸样树冠，被白色雾气缠绕，这雾气好像和冥都雾气不太样。
再者说，冥都进出趟也不容易，似乎是力量越大生灵，越受到限制。根据天机楼情报，冥都只在多年前小阴犬失踪那日，短暂开过城门。
银白色雾气出现在他身边，轻轻拍拍杜圣兰肩膀，似乎是在安慰。
杜圣兰苦笑摇头：“没事。”他抬头，望着天上广袤天空：“想不到冥都也有星星可以看。”
顾崖木陪着他沉默地凝视苍穹。
“说，你们定要坐在身上看星星吗？”人面树冠不自在地晃晃树枝，想要将二人摇下去。
杜圣兰眯起眼，仔细观摩下发现雾气连起来居然是条龙形状。
环视左右，也许因为先前那名女子震慑，周围阴物都跑去其他地方，他飞身上树，趁着顾崖木扼住人面树冠咽喉时候，威胁道：“冥都有个身体很不好女人，有关她事情，把你知道都说出来。”
人面树冠无比后悔前几日地动时，主动和杜圣兰说句话。
“只知道她叫九奴。”
杜圣兰又问：“可是直生活在冥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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