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忽视疼痛,祈天河观察起手上东西……这是件长命锁,似乎是主人换衣服时取下来随手放在边,他之前在镇子上也见过几个小孩戴,不过没有这贵重。
纯银打造出得分量很足,掂着有点沉,长命锁系得是红绳,因为年头太久颜色早已变得暗红发黑。最下面吊着三个小铃铛,轻轻摇,铃铛声音能持续很久。
除此之外尸犬没有其他发现,祈天河又细细找圈,也没有发现更加特殊东西。他暂时把长命锁挂在脖子上,准备出去时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回头带上日记本。
此时距离祈天河进来已经过去很长段时间,他不清楚镇长夫妇会不会守在门口,隔着
祈天河第次产生这种怀疑,每次接触下来,这夫妻俩扮演得是绝对恶人角色。可信鸟给出提示前,白蝉阴差阳错害死过镇长夫妇次,结果却是时光回溯。
信鸟愿望如果是杀镇长夫妇,那便和游戏意志是背离。
百思不得其解,他有些烦躁地揉揉尸犬脑袋,略硬毛质很不顺手,不禁对比起来:“还是鹦鹉揉得舒服。”
尸犬哼哼两声甩下脑袋,走到另边。
祈天河微微叹口气,没继续喊它过来。余光无意间瞥见日记本……反正也是无事,他拿过来重新翻下,半本日记很快又看完遍。
抚亡魂,连门都不进未免显得太不诚心,唯解释是他们不敢进来。
祈天河面平复剧烈奔跑带来喘息,目光则死死盯着墙面,虽说觉得自己判断没错,还是有几分紧张。身后窗户早就被焊死填平,真要有个意外,连个逃生口都没有。
分钟,两分钟……差不多五分钟过去,整个房间只能听见他自己呼吸声。
确定短时间内镇长夫妇是不会进来,祈天河召唤出尸犬守着,独自坐在儿童桌旁思索问题。
根据绷带男说法,小孩是被封印住,封印他人很可能是亲生父母,但双方间不是绝对压制与被压制关系。第二次时间回溯时,镇长夫妇被带到小孩那里,死得相当干脆。
这次祈天河似乎发现什,沉默半晌,又来来回回把信鸟出现段落读好几遍,隐约间明白信鸟所指‘恶人。’
心中有数后,祈天河站起身开始考虑离开问题,试图找到房间中令镇长夫妇感到恐惧源头。
自己翻箱倒柜不说,还招呼着尸犬起:“刚刚你在地窖水缸边闻到那个气息,帮找找这里有没有。”
虽说先前被嫌弃,本能还是让尸犬任劳任怨地工作着,四处嗅起来。突然它回过头,冲祈天河叫声。
祈天河走过来,是几件没有洗脏衣服,其中件袖子上沾着土,祈天河往外拿时候,个东西跟着掉出来。他眼疾手快接住,手腕被砸得生疼。
地窖里有储藏好菜和食物,说明那两人平时也是去。
祈天河低着头,睫毛不时颤动下,在纸上写下猜测:夜间小孩能力很强,有机会反杀镇长夫妇;杀死这两人并不能脱离煎熬。
第二种已经不是猜测,而是种笃定,否则镇长夫妇被杀时,小孩这条线就该结束。
“恶人罪孽未消,无辜灵魂正在经受煎熬。”
后句话无疑是说小孩,但前句话真指得是镇长夫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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