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着几乎过目不忘本领,这点很
“镇长在谈话中提到吃信鸟肉是从书上看来,”祈天河望向白蝉:“所以是有人在这段时间给他这本书。”
说完发现白蝉直盯着自己,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忍不住蹭蹭,结果目光还是没移走。
“在看什?”他问。
白蝉表情略微惆怅:“以后对你作用会越来越小。”
对方身上已经看不出最开始面对游戏时抵触和稚嫩,祈天河在副本里成长速度超乎他想象。
镇长妻子无动于衷,祈天河靠近时,长命锁快要挨到对方身上,她连忙退开几步。
门开,祈天河手还放在门把手上,回头冷笑:“长命锁是长辈送给孩子心意,寓意平安,现在你们却避之如虎,还真是讽刺。”
出门后他又抖抖铃铛,没听出什不同,不明白镇长夫妇为什会害怕这东西。
“勾起残留人性吧。”大树下,有人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来。
祈天河走过去,听到白蝉抱怨:“过副本真是件麻烦事,影响睡眠。”
厚厚堵墙听不到什,祈天河凝神拉开门,瞬间把长刀砍进来。
尸犬低吼声,镇长被震慑住。
祈天河故意摇下长命锁,叮铃铃声音刚响起,镇长骇然地后退几步。
有用。
祈天河眼前亮,试着往外跨小步,镇长气得手发抖,长刀几次举起,却又轻轻放下。
“什作用不作用,未来们是要并肩作战。”祈天河想也不想说。
白蝉愣下,尔后有几分失神:“是想复杂。”
祈天河很少伤春悲秋,只在乎当下,如何通关就是他现在首要关心问题:“你还记得书店老板长什样?”
白蝉摇头。
“也记不清,甚至连戴没戴眼镜都不记得。”祈天河说。
祈天河关注点在于他刚刚说那句话,提取出关键词:“人性?”
“你不会觉得这是他们本来面目?”白蝉虽然很看不上镇长夫妇,但还算中肯:“镇长不是什好人,能恶到这个地步,和半人半鬼状态脱不开干系。”
祈天河想起来绷带男专门提醒过自己,人成鬼,性格会发生巨大转变。
并未过多感叹这点,他连忙和白蝉分享新发现,首先说镇长夫妇变成这样是因为吃信鸟肉,紧接着打开日记本:“你看这段话……爸爸说那是信鸟,是来拯救们山神,可见这个时候镇长对待信鸟态度是相当推崇。”
从尊敬到猎杀过度,也不过才个月。
见状祈天河屏住呼吸彻底走出去,身后门缓缓合上时,他知道彻底没回旋余地。这近距离,镇长挥手,自己就得当场人头落地。
短短几秒钟路程像是经历场漫长电影回放,祈天河小心翼翼从镇长身边绕过,直没有放弃观察对方微表情,直到走到楼梯口那刹那,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楼下门口还守着个镇长妻子,铃铛声渐弱,祈天河及时晃动下。
镇长妻子眼神比镇长更恐怖,阴森森像是要在人身上凿出几个洞,她手里只拿着根铁棍,对比长刀攻击力就要弱几分。祈天河带着尸犬大摇大摆往下走,两个纸老虎个比个表现得嚣张。
“麻烦让让。”祈天河指指门,表示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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