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画页上描绘,竟是个青年男子在赤身沐浴,而另有两个男子,却色迷迷地趴在门板上,正在从门缝中向内偷窥。
整个画面不仅香艳诱人,画工也是流,将画中人神态描摹得活灵活现。
尤其是那赤身沐浴男子,身处浴盆之中,双眸半睁半闭,嘴角吐着半截香舌,配上雪样肌肤,简直勾人魂魄。
“怎样,这玩艺儿画得不错吧?告诉你,这是朋友珍藏册子,值好大笔钞票。用两斤上好缅甸烟土,才从他手里换回来,可算得上是个宝贝。”
钟信脸上红晕还没有散尽,却不敢再往那画页瞧上眼。听钟仁如此说,也不敢答腔,只低声道,“大哥喜欢,那自然就是宝贝。”
“大爷并未具体交待什,家里面也安静得很,不像是有什要紧事情。出来那光景,也就是几个丫头忙着在给大爷和奶奶备洗澡水罢。”
奇怪,那急着找自己回来,又为何事呢。
钟信带着疑虑来到钟仁房外。
钟仁正坐在沙发上,翻着那本三人行春宫。而秦淮守贞锁,这会儿已经被他压在枕头下面。
见雀儿带钟信进来,钟仁便挥挥手,示意雀儿出去。
对着钟信面前空地啐口,粉脸上写满鄙夷与轻蔑。
钟信被她啐口,不敢露丝羞恼反驳之意,反倒更加谦恭地躬下身去,连声也不言语。
何意如虽然对这个宝贝女儿娇宠之极,也知她今天心中不爽,此时是在拿钟信撒泼出气。
但来族中亲眷众多,钟毓如此发作,未免失分寸。二来钟毓责骂钟信倒也罢,可是话语中明显又针对二少奶奶,旁莫婉贞已经皱起眉头,副要反击架势。故而何意如急忙站起身,说道:
“毓儿你头痛未消,刚服药下去,这会子大概是药力初上,最易动肝火。墨林,你快带毓儿到娘这边来,别再跟不相干人去生那闲气!老七你也赶紧回去,你大哥既然派人寻你,自是有用你地方,他身上不舒服,倒别误事,马上回吧!”
钟仁眼中闪过道邪光。
“这屋子里宝贝,可不只有这个玩艺儿。今天心情正好,就便宜你小子。你且跟来,带你去看个真正宝贝,嘿嘿。”
钟仁说话间已经起身,直向最里间套间走去。
钟信心中起伏不定,不知他此举是为何意,见他走在前面,只能快步跟上
雀儿用种有些古怪眼神斜眼钟信,将长辫甩,出房门,很快,又听到她将房门合拢声音。
“老七,你过来,看看这玩艺儿可好看!”
钟仁朝钟信勾勾手指,示意他过来看自己手上东西。
钟信走过去,不敢站直在钟仁面前,而是屈着膝盖,半蹲半跪,将目光向那画册投去。
待到看见那画页上内容,他嘴角动动,脸颊下子涨红。
钟信忙低声应允,弯腰躬背,在旁人鄙夷目光中出品箫堂。
菊生跟在他边,怯生生地看着钟信脸,却见他面无表情,眼神呆滞,看不出悲喜。
走好半天,品箫堂已不见踪影,钟信才开口道:
“大哥这急着找,菊生你可知所为何事?”
菊生见他声音平静,竟似刚才发生切都不存在样,不禁摇摇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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