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只觉害怕得要命,整个人像是泡在汗水中样,湿得精透。在大脑中还剩着最后点清醒光景,只说要去方便,和钟信打个招呼后,便飞跑出来。
到这会儿,勉强跑到后院个角落里,再难支撑,抱着身边树根,倒像求欢般,满嘴里都是些素常绝难出口*声秽语。
邱墨林刚认出菊生脸庞,心中正暗念这少年生得虽不如秦淮,却也有种让人怜惜味道,谁知耳朵里忽然听到菊生发出呓语,句句绵软香艳,时间,方才强行压抑到下面火,瞬间便冲上头顶。
他这会子早把身处大舅哥灵堂之后,面前又是钟仁身后义子,也算是自己妻侄儿这种种忌讳都扔到天外,脑子里竟只想着秦淮脸,手里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裤带,边咕囔着,“上不嫂子你身,便把你那干儿借消消火,也是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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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借路而来,倒也看不出是对钟仁有多少悼念之意,左不是顺水人情罢。
他方想到这里,抬眼处,心里却是凉。
原来在人群之中,竟然看见男嫂子秦淮身影,在素白烛光下,正为众人还礼。
虽说这“人要俏三分孝”古话在男嫂子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,可是邱墨林心中暗暗叫苦,这些人偏赶上这时候前来,时半刻之间,各种繁文缛节不断,身为寡妇男嫂子,又哪里还能给得自己机会,想来今天自己这场春梦,又是要落空。
他心中失望,又担心自己如果回去太晚,钟毓会爆脾气,便只好将方才满腹骚情,强行从小腹向下压又压,双眼睛瞟着灵堂处秦淮,不甘心地往后角门溜去。
钟钟秀在晚间收到碧儿派小丫头送来两个花样子后,凭着主仆事先做好记号,便知道她今晚要做那档事。
她略想想,便给钟义打电话,不仅是他们几个晚辈,便连二太太三太太及钟家几个有头脸管家婆子,都发动来,只说先去看视三哥钟礼,再去泊春苑里给钟仁上柱夜香。
以钟秀与碧儿
整个泊春苑后院此时又黑又静,假山树木影影绰绰,只是弯上弦月下,倒是满院清香。
邱墨林摸黑走到靠墙根小道上,再拐过去不远,便是后角门。可是忽然之间,他隐约看见前面棵树下,靠着个少年身影。朦胧月光之下,可以看出那少年身形瘦弱,面庞极是稚嫩,只是不知是不是喝醉酒,整张脸便是在暗淡月光下,亦能看得出满是红晕。
邱墨林愣愣,那少年他竟识得,正是钟仁生前小厮,现作男嫂子义子菊生。
菊生在方才连喝将近两大碗浸迷药糖水后,先时还同常人无异。但钟信看着他方才异常表现,直在暗暗思虑。看着碧儿眼神,也慢慢变。
可是不到小半个时辰时间,菊生便只觉自己如同堕入冰火两重天般,身子时冷时热,眼睛里无论看见男人还是女人,竟都像是看见最原始状态,会觉得身体里像是住只猛兽,只想将眼前活人生吞活剥,吃进肚子里去。会却又像是佛前信徒,恨不得立时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献给眼前人,任其百般折腾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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