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啊,怎不真,那会子因偷偷跑来想约会嫂子,难名有些心虚气短,他却抓到弱处,大半夜胁迫说要把众人喊来,因怕损嫂子清誉,迫不得已之下,只得任其抢那守贞锁,嫂子知道,那东西原是天天带在身上,贴着心窝子收藏宝贝,刻都不舍得离身,谁知便这样被这损贼生抢去。”
秦淮听他说完,看着他那张令人生厌脸,面色便是沉。
“姑爷说来说去,还不是为自己推诿。想你那夜虽到泊春苑,却并未前来寻,且那几夜前来上夜香亲眷数不胜数,你是钟家姑爷,可谓正常之极,又何须担心损清誉?你现下说因老七抓到你弱处,怕其胁迫,想来定是做什见不得人丑事,落在老七手里,无计可施之下,才拿给你东西换他放你,可是也不是?姑爷,你惯常总是副全天下对最倾慕口气,可实际上,又哪里有过真心!”
邱墨林见他忽然间对自己掉脸色,且话里面,竟极聪明地猜到自己方才隐瞒实情,不由得神色大窘。
自己当日原是想要占嫂子干儿菊生便宜,却不料光着身子正欲行不轨之事时,被老七抓现形,才导致最后受制于他。
邱墨林说到激动处,声音提高些许。
“嫂子,你莫不相信,墨林这些天病在床上,不是他们说在灵堂中邪气,实是那天夜里,在泊春苑被老七胁迫抢嫂子东西后,又气又愧,生出场火来。你倒是想想,他这人该有多阴险,为己*念,连你贴身之物都要抢去,现下千方百计娶你在身边,到时还不知会怎折磨你呢好嫂子!”
他这话刚说完,在客厅门外,便有个纤细身影微微怔,又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。
秦淮皱紧眉头,时没有接邱墨林话。
如若他不是个知道钟信底细人,眼下邱墨林这样说,或许自己还会觉得他信口开河,不敢相信外表忠厚老七,会是他口中危险人物。
这男嫂子明显不知此事,却猜便个准,倒也当真是冰雪聪明。
他虽然被秦淮揭短处,但素来脸皮厚过城墙,忙又对秦淮道:
“瞧嫂子这话说,墨林对你真心,天地可鉴,嫂子若要不信,现下便跪在你面前,任嫂子打骂,墨林绝对动都不动下,只求嫂子千万别嫁老七后,便不理!”
秦淮听他说得越发不堪,当真是又气又恨,冷着脸道:
“姑爷这样说,倒实是有些言重,自来你之间,既未明修栈道,更未暗渡陈仓,又何必打你骂你。只是现下嫁与老七事,已是断断不能更改,姑爷既知老七为人,又何必为难于?从此后,姑爷倒是死
可是既然自己早已知道他为人,谁若再说他如何阴险,便都不会觉得意外,可是说他也有副花花肠子,在背后偷偷意*自己,这……
可是说不信吧,秦淮眼前偏又浮现出钟信偷偷画那幅春宫图来,那香艳画面,那眉梢抹胭脂红,却又代表什呢。
不过,稍稍凝神之后,秦淮还是把思绪重点,转到自己最关心物事上面。
“姑爷,你方才说老七把给你东西抢去,这话可当真吗?”
邱墨林激动地站起身来,副起誓发愿表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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