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于汀兰正挺着肚子躺在室内那张摇椅上,大约是嫌着暑热,身上只穿着极薄层纱衣,松松散散,露着怀胎后明显越发白嫩身体。
而此时此刻,却有个人正探着身子,张脸完全俯在她雪白胸口之上。
钟义整个人像是僵在后窗外,两个小腿突突地抖动着,似乎随时都有瘫软可能。因为他看得再清楚不过,整张脸俯在于汀兰胸前人,正是三房六弟钟智。
而现下钟智样子,既有着情人间狎呢,又似乎是在听着于汀兰腹中胎音。而无论是哪种可能,都让钟义觉得胸闷气短。
半晌之后,钟义竟然没有像很多抓*在床丈夫那样,冲进去对*夫**妇又打又骂,而是
他嘴里说着,将外面长衫脱在边,也仅穿着中衣便进里间洗漱地方。
虽然方才还在说夜里有些凉意,可是这会子自己身上却偏偏唱着反调,说不出躁热难当。不论眼前心里,全是嫂子那十根柔韧雪白脚趾,倒让他莫名便想起第次揉搓那脚趾时,曾经想狠狠掰断它们滋味。
只是现在,还哪里舍得下得那般狠手。
待锁上里间门,钟信便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,盆又盆冷水从头到脚泼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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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角打个地铺,也便是。”
秦淮张张嘴,却不知该说些什,便是觉得钟信睡在地上不妥,却时也想不到其他办法。此刻实是已到夜深人静,再觉得尴尬,也不得不脱外衣,准备就寝。
他背对着钟信解开长衫,仅着身雪白中衣,便坐在床边上,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像素日那般,烫烫脚才能入睡,耳边却听得钟信道:
“嫂子且歇歇,待老七去给嫂子端盆洗脚水来,缓缓劳乏。”
这声音低沉中透着股淡淡关心,秦淮听在耳中,却只觉心中荡。
仲夏苑里,于汀兰与钟义卧房里灯水暗暗,人影轻摇。
钟义在那大槐树下已经连抽三根烟下去,再想抽时,却发现烟盒已空。
他烦躁地将空烟盒扔在地上,用力碾又碾,终于深吸口气,悄悄提起脚,竟往自己卧房后窗处绕来。
钟义知道后窗那里,不像前面是厚重锦缎窗帘,因为透气,只挂薄薄层白纱。
他轻手轻脚地凑到后窗前,站在窗边角,偷偷向室内看去,白纱薄透,灯光下更如透明般,看得室内无遮无挡。
因为在刹时之间,他只觉得自己竟好像又回到穿书过来那刻,在懵懂惊恐之中,第次听到老七声音般。
只不过那个时候,钟仁尚在人世,雀儿亦服侍在身前,小叔子在端来洗脚水后,还要在大哥逼迫下,亲手为自己揉搓雪白脚趾。
可是物是人非,风回水转,自己摇身变,竟已经成小叔子房中之人。那这洗脚水端来后,可又将怎样呢。
钟信很快便从里间端出盆温热水,轻轻放在秦淮脚边,眼睛在他雪白双足上看看,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下,低声道:
“嫂子这便烫烫脚,也去里面冲冲身子。嫂子洗过后不用管那水盆,上床睡便是,都等回来再收拾便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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