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守贞锁到他手上之后,他配取香材种类大增不说,更是明显多很多门道。用化学上原理,便是那些香材中成分,绝对会互相合成与转化。显然,老七不仅窃得秘方,更开始加速付之于行动。
只不过他虽然有那方子,但那方子中蕴含调制原理,想来却是不知。所以秦淮每次闻到他所调取味道,都还是与‘钟桂花’相差甚远。
钟信点点头,似是犹豫半晌,却忽然走到秦淮身前,将声音压到极低:
“现下也不瞒着嫂子,钟家那祖传秘方,确已在手上。只是虽按着那方子调制,却屡试屡败,从未成功过。”
这句话说完,两个人互相对视眼。
钟信微微看他眼,见他已经帮自己擦好药膏,正在用湿帕子擦手,便快速提上裤子,遮住半露结实臀腿,赤着上半身坐将起来。
“老七还记得烫伤那晚,嫂子原说过熬制那香料时,应是存着些问题,才苦不得法,不如这会子,嫂子便说与听听吧。”
秦淮知道在他心中,无时无刻,都在想着这些能助其成事东西。
虽然自己与他算是携手,但终究到最后光景,他是会像其允诺那样,许自己花开富贵,还是如小说结尾那般所言,只余他人高高登顶,还真是不得而知。
只是现在,自己却在心底里,还是选择相信他。
钟信毕竟年轻体健,虽然热天里烫伤难愈,但他这身上伤势,倒确是好转许多。
只不过这旧痂渐褪、新肉暗生工夫,不仅会抽冷子疼上下,伤口处更是会有种难耐痒。
秦淮在给那些半结痂处涂药光景,便能感觉到他温热结实肌肤上,隐隐传来悸动,可是看他脸,却仍是副纹丝不动神情。
他心中莫名动。
眼前这个总是压抑自己身心性情人,不知道会不会像座休眠火山,待得到喷发当口,便发不可收拾。
秦淮只觉得自己心“呯呯”
“叔叔倒真是信得过,究竟也是瞎鼓捣过阵子而已。不过既信,便也说点子炮制香料心得。”
秦淮将上次钟信熬制炸锅所剩那瓶香料,从冷水中取出来。
“那日见叔叔在调制这香料之时,似是依着什古方挑选香源,花果香草,品种甚多。按说若有方子所依,炮制时便应无碍,但叔叔是不是直郁闷,终不得方子中那香水味道出来?”
秦淮这话问得很是直接。
因为他通过上几次观察,从钟信选择香材,再到他熬制过程,已经猜到他定是在试制钟家最有名香水‘钟桂花。’
俯卧在床上钟信忽然开口。
“方才见嫂子在那边书写着什,倒认真地很,难不成是信不过老七,自己在算泊春苑里开销帐吗?”
他声音虽淡淡地,却是秦淮第次在他语气中,听出种与自己调笑味道。
这个总是谦恭沉默小叔子,竟然也在与自己朝夕相处间,有些微变化。
“又哪里会算什开销账,有叔叔掌家,乐得自在轻松。那本子上面,不过是列些花草香果单子,原是见叔叔熬制那香料,勾出瘾,自己便也胡乱琢磨,想配上几味东西,弄点香精香水那劳什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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