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少爷,这人倒也是个心眼实,你既说,便当真。不过是个丫头,没什好制约你,只日后若发现你是诳,小心便吊死在你睡房门上,让你夜夜不得安生!”
安醒生脸色变变,却还是哄着她道:“好好说什傻话,快点说正事要紧。”
碧儿便正色道:“你原猜得不错,夜夜偷听,终于得知那守贞锁里,确是藏着钟家祖传秘方。并且那日在调香房里,他二人按这方子,似乎便已经调出钟家香水味道。只样,你虽说过有机会便让偷拿那方子到手,但那东西每日里都穿在大少奶奶私密之处,又上着锁,像这样丫头,根本就摸到不边。”
这守贞锁里藏有秘方事,安醒生原本便有怀疑,现下既得证实,心中自是阵狂喜。可高兴过后,却又正如碧儿说那样,如何在秦淮身上拿到那守贞锁里方子,确是难事。
便是碧儿这样在他身边有机会丫头,亦无隙可乘,自己个二房小姐恋人,又哪里有机会和七少奶奶有太过密接触。
人半真半假、故意做出房中私语,往往便听得面红耳赤,惊讶于那老七在私下竟是如此闷骚,而大少奶奶果然便十分孟浪。
因此每每听罢回房来,心里面便翻江倒海,春心荡漾,只把安醒生那俊俏模样想遍又遍,恨不能立即跟他去,做安家小姨奶奶。
这会子她刚进那糖水铺二楼包间,安醒生目光在她粉脸上扫,又听到她气喘吁吁呼吸,便早已看透她,只朝她笑道:“来得这般急切,可是很想不曾。”
碧儿张脸臊得更红,斜他眼,先拿杯糖水吃口,才道:
“个做丫头,不过是怕安少爷等得着急罢,又说什想是不想,便是每每熬长夜给大爷打探消息,那份辛苦,也没人想着,横竖只有天知道罢。”
他边有些不情愿地继续摸着碧儿手,边闷头思虑,脑海中却忽然跳出个主意,不由便面露喜色。
“倒是忘件大事,正要亲自到钟家拜访,只因为再过三天,便是家老太太六十大寿好日子,便请各房太太奶奶并各位爷们儿,都到们家园子里聚上聚,那位大房寡妇,现今七少奶奶,自然也是要请来。”
碧儿先是怔,迅即反应过来,面色变变,狐疑道:
“安少爷便是请七奶奶上门,可是在那种日子,人多眼杂,你
安醒生似乎暗暗吸口气,才勉强伸出手去,在碧儿手背上拍拍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自是知道你辛苦,素常闲,也总是想着你纤纤细腰,只是你今次这急着找,可是有什要紧事?”
碧儿面上便透出些兴奋与得意,更兼份狡猾。
“自然便是你最关心事,现下已经摸到底数。若你肯应允件事,便说与你听,若不答应话,倒要先说予二小姐听。”
安醒生抓过她手放在手心里摸着,眼神里却隐去丝狡诈与不屑,“你且不用多说,现下便先表个态出来,不管与你家二小姐究竟会如何,日后都会娶你做安家小姨奶奶,你看可好?”
碧儿被他语便说中心事,时间倒羞涩起来,忙从他手中抽出手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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