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信不在,他自是记不得“钟桂花”上百种香源,所以倒也不拘泥于它,而是自己大着胆子,利用各种现成香材,试着调制自己喜好香料出来。
虽然在牛刀小试后,利用些香材和从前经验,也鼓捣出几种香水出来,但是效果和味道,总觉得离“钟桂花”或是当下流行些经典香水还差些许。
这会子,钟信还在前面太太院里忙着三少爷醒后些琐事,秦淮本想再去调香室看看,却发现外面雨,忽然间变势,竟然如瓢泼般,铺天盖地而来。
他断去调香室念头,心里又隐隐有些担心钟信,不知其是不是正在回来路上。
念及此,他便踱到窗前,隔着窗子看着跨院里景致。
钟九和何意如便知她终是少年心性,必是要把家里同意他们相爱事,现下便告诉钟礼。
果然,钟飞鸿按捺不住兴奋,指着钟九和何意如道:
“三哥,你可知道,爷爷和大娘都已经承诺们,等你大好,便可以…在起呢!”
说到后面,少女之心显现,便脸红起来。
钟礼听到她这句话,身体似乎重重地晃晃,目光在钟九与何意如身上扫,便又收回去,只轻轻握住钟飞鸿手,点点头。
应允,钟智便到蕊儿手上端汤来,接送间,已在她雪白腕子上摸把,递个暧昧眼神过去。
何意如心神不宁,勉强和钟九说几名闲话,忽然听到里面钟飞鸿惊叫声,紧接着竟哭泣起来。
何意如急忙站起身,便又听到她断断续续道:“你醒…你总算是醒过来…终是不枉,为你绝食这些天!”
她和钟九对视眼,眼睛红,便忙在口中念几声佛。
医生这便让她和钟九先进去,只说三少爷果然如他所料,真从昏迷中醒过来,只是这会子精神上还有些怔忡,时间不能见太多人,便让两个长辈先试着接触下。
只见院子里这工夫已经满地都是积水,水面上翻滚着雪白泡泡,而那些花草树木,在风雨中东摇西晃,倒像是被雨困
那刻,竟无人看到在他眼中,闪过抹绝望而又悲凉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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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没有下雨,到傍晚时分,竟然点点,开始飘洒起来。
秦淮这几日竟比钟信更多些在调香室鼓捣香料瘾。
无论白日或是晚上,只要得空,便总想去那里弄上些工夫。
何意如与钟九忙走到内室,却见钟礼已经坐起来,半靠在床头上,眼睛看着床边钟飞鸿,那神色间,似乎既是喜欢,又有些害怕,想是他刚刚醒转,头脑不清,时间还有些懵懂。
待到看见母亲和钟九前后脚进来,钟礼瞳孔瞬间收缩下,却无人看见,便已又恢复到茫然失措神态中。
何意如试着问他些话,他略想想,也能回答,倒还保留着过去记忆。
边钟飞鸿激动得哭阵子后,便拉着钟礼手,眼睛里满是青春少女挡不住兴奋之情。
“三哥,你能醒转过来,对来说,自是天下第大喜讯,不过现下,飞鸿还有第二个喜讯要说与你听,你抓紧些手,会儿听到,千万不要太过激动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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