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看眼那物,竟是个已略略打湿纸卷。他不及打开,嘴里却对他道:“你还是快些去里面换裤子是正经,再这样湿着,再结实身子也扛不起。”
钟信听他略有些埋怨
“真真是不懂你这个人,便是忽然下雨,路上也尽是各房院子,随便进去哪间先躲躲就是,怎倒偏要顶着雨回来。”
钟信身子虽然结实,被这样瓢泼大雨打个精透,脸色也见青白。因听见秦淮这话,便低低道:
“咱家这院子地势低洼,这样大雨,若堵不好门口,必灌水进来。那些下人素是知道,这光景,必都躲得精光,所以还是赶紧回来,免得嫂子个人在家里被水淹,倒是要受罪。”
秦淮听他这话,心中莫名动,时倒不知怎接下去,只好把毛巾扔到他手里。
钟信先是用大毛巾擦擦头发,略犹豫刻,因身上实是凉得透,便动手脱下身上长衫和中衣,剩下裤子时候,却住手,只用毛衣擦起上身来。
住美人。
而窗子正对面,便是那株秦淮最爱四时锦,此刻在风雨中,枝干坚韧,竟比其他花草更显得顽强些。秦淮看着它满树花朵,在雨水冲击下依旧牢牢站立枝头,竟不似好多别花树,都已经被吹落下好多残花。
而让秦淮更觉诧异是,这光景,原不是四时锦变色时辰,可是他却眼看着那些花朵顔色,在雨水中点点变化起来。显然这花确是如钟信所说,顺时顺势,极富机变。
秦淮眼睛盯着那变色花朵,恍惚之间,天上道闪电,瞬间照亮漆黑夜空,也同时让秦淮脑海里,忽然间闪出个特别念头。
他正因那念头而阵兴奋,却见跨院门前人影动,竟是钟信快步跑进来。
秦淮斜他眼,只见他裸裎上半身被冷雨打得湿淋淋,被毛巾用力擦拭后,又隐隐透出些泛红肌理,大约是离得有些近,竟能从他身上,闻到股潮湿中却透着雄性热度特殊味道。
显然他没好意思直接脱外裤,只好任湿乎乎裤子缠裹在两条修长腿上,此刻便还在往地面滴着雨水。
在室内灯光照射下,他整个下半身湿透布料,这工夫竟成半透明般,隐约便可见到结实有力肌肉线条。秦淮本不想多看,可是偏偏见他裤袋里塞着个长筒状物事,在湿漉漉布料下格外突出,便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钟信似乎察觉到他眼神,忽然间想起什样,急忙伸手进去,将那物事掏来,递给秦淮。
“嫂子且看看这个。”
显然这雨正下在他回来途中,无遮无挡,竟把他浇得直如落汤鸡般。
秦淮忙迎到门口,却见钟信竟不急着进来,而是在门口开始用备好沙袋,堵起门来。
秦淮用力喊他两声,钟信又堵几下子,方进房门。这工夫他整个人已经湿得不成体统,衣衫裤子无干处,倒全贴在身上,露出身结实肌肉线条。
这光景外面大雨滂沱,丫头婆子都被堵在正院屋子里,时间,整个跨院倒好像是个被风雨隔住世界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秦淮急忙让钟信快点脱下湿透衣裳,边自去寻毛巾和他干衣服过来,嘴里忍不住便嘟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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