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那动作不是从身上抽离,却是悄然地绵延向下。
他只觉自己嗓子里像是被团棉花糖堵住。虽然紧张憋闷到极点,却偏又舍不得那隐隐甜,即便心中有万个理由提醒自己要逃开他,要大声尖叫出来,可是身体,却纹丝不动。
便在钟信右手不受控制般向下滑去当口儿,门外忽然传来“呯呯”地敲门声。
这声响像是天上晴天里忽然炸响雷,将两个已经忘乎所以男人猛地从恍惚中拉出来。
钟信手颤抖着从秦淮身上迅速收回,并快速转过身去
而时过境迁之后,同样在泊春苑睡房,同样是眼前这个嫂子,那从手掌心传来感受,却是那样不同。
那清凉中透着温和绝妙触感,像是带着天然磁场,竟把钟信手掌,牢牢吸住样。
这会子老七,便像是块熄火木炭,外表看漆黑如墨,可是灰黑外表下,却已经灼热得烫人。
在他混沌思绪中,却决然不是再想去掰断嫂子脚趾,相反,倒是在恍惚之中,冒出个甚是古怪念头:
若是嫂子要自己再帮他洗上次脚,自己会愿意吗?
这光景,钟信本应做,便是俯下身去,在秦淮身上闻闻那香水味道,有什样变化。
可是人生中头次大脑完全空白他,却闭着眼睛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径直朝眼前那片耀眼春光而去。
秦淮在这时候,心里面正不停估量着,大约共要试验几种温度变化,才能将“四时锦”调试更加完整,心中有事,未免就有些失神。
眼见钟信手伸过来,时间竟完全没有想到,这会子他应该做,决然不是这个动作。
于是,便在这个失理智,个茫然失措懵懂中,钟信那只结实有力大手,已经颤抖着落在秦淮身上。
而在阵胡思乱想中,他那只烫人手掌碰触在秦淮身上,就像是冰遇到火,瞬间在对方身上激起阵颤栗。
那粗大男人手掌,和秦淮所相识、任何个养尊处优男子都不相同,不仅掌心中有着受尽磨砺后留下硬茧,便是每根手指关节,也都特别坚硬与粗豪。
这样只手,紧紧地贴在自己身前,像块烧红烙铁,虽然不能烫破自己皮肉,却让自己身体,下意识产生阵又阵颤抖。而在那颤抖中,他竟像是被钟信手掌焊住样,完全没有想要逃开意识。
时间,钟信掌心中汗水与秦淮肌肤上汗珠融合在起,分不清又是谁汗正从指缝中滴落。
在不知不觉中,秦淮终于感觉到那紧贴在自己向前手掌,微微动起来。
刹那间,两个人同时倒吸口凉气。
对钟信来说,这并不是他第次触到嫂子身体。
同样是在泊春苑中,他曾经在大哥那间豪奢香艳卧房里,蹲在紫檀木大床下,根根为嫂子清洗揉搓他雪白柔韧脚趾。
只是在那个时候,在大哥*邪目光下,卑恭屈膝自己,并没有在与嫂子接触中,有过什别样感受,或者说其时唯感受,便是个男人为嫂子洗脚时,那心底无法言说屈辱。
所以在那工夫,他闷声不语外表下,最想做,便是将那男嫂子雪白脚趾,根根掰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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