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这话问小,小倒也不敢隐瞒。究竟们这里,也不是什听戏听书地方,原是指着养那些姑娘,给各位爷们儿找乐子所在。所以三少爷过来,除喝点小酒,听听小曲,自然到最后,也是找姑娘共度良宵,图些快活罢。只不过小倒也算看走眼,这三少爷看起来文持彬彬,喜欢姑娘,可都是个比个野呢……”
那龟奴说到此处,脸上尽是*邪之色,边钟信正听得微微皱眉,却忽然侧过头,似乎觉得外面有什异常声音。
那龟奴这工夫说得上兴头,没察觉对面钟九已经黑脸下来,又接着道:
“因给三少爷往姑娘房里送些酒菜,偶尔倒和他攀谈几句,三少爷便和说,他从前只知吟诗作对,舞文弄墨,很少到外面玩乐,这工夫眼瞧着自己就要成亲,才觉得前面二十几年,竟然连窑子都没有逛过,心里头便觉得好不舒坦,便想在成亲之前,出来好好尽尽兴。嘿嘿,两位大爷也都是爷们儿,不敢说些瞎话,这三少爷昨个儿还和说,原来这窑子里姑娘才真是水做女人,原和家里不同,倒让他爽得三魂丢两魂半呢!”
他这话刚说完,只听得门外咣当声,像是什人摔倒样。
便带人跟那龟奴直进院里个房间里来。
待到进那房间,钟信便暗暗点头,自己果然看得没错,原来这时候房间里,除躺在床上沉醉中钟礼,果然已经先到个熟悉人,却正是钟氏族族长钟九。
他此刻正坐在床边,只手却放在钟礼额头上,似是在轻轻抚摸。听到门口声音,急忙缩手回去,只是钟信目光敏锐,却早已经悄悄看在眼底。
钟九面上神色不变,只对钟信点点头,道:
“老七你来得倒也够快,这里比你先到步,原是三少爷喝多酒后,坏他这堂子里家什,这起人便逼他向家中寻人要钱,他大约心里念着飞鸿,混沌中便先说家里电话出来,待他们打过来电话,因有些担心他吃亏,便先赶过来。谁知他倒又和堂子里人说你们太太电话,只说打这个号码才可以要到钱,所以这堂子便又寻你们过来。”
几个人忙推开门去,却见个青年女子昏倒在地上,却正是钟九孙女钟飞鸿。她身边跪着个堂子里下等仆妇,正惊恐地拉扯着她身体,手里更将卷钞票塞到钟飞鸿手里,嘴里还不
钟信听他之言,忙做出副释然情状,心里头却觉得他对钟礼,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儿。
那龟奴因见来两伙人,看便都是有钱有势主儿,知道这醉酒人帐是赖不掉,心花怒放,便味对二人奉承起来。
钟九端起面孔,沉声问他道:“这里且不用你说这些场面话,这钟三爷该赔给你们堂子里多少钱,这位七爷过后自然会帮他结,只是有事倒想问你,究竟他在你们这里,除喝酒闹事,砸坏点东西,竟还做过些什?大家伙儿都是男人,究竟也不用避嫌,你只管说真话便是。”
钟信心里亦是同样问题,此时便默然不语,只听那龟奴回答。
那龟奴见钟九板起脸来样子,竟是说不出威严,心下先就怵几分,瞥眼床上钟礼,便堆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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