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从调香室里出来光景,已近黄昏饭时。
他从早上钟信离开起,便头扎进这里,反复选材,精心调配,又经过若干次试验之后,竟真得份质感润滑、入手粘稠,又暗带芳香透明精油出来。
虽说在生活里面确实还是个处男,但是没吃过肥猪肉,总见过肥猪跑,那种爱情动作片里必备爱爱用品润滑油,秦淮倒是早就然于胸,虽说没有真正触摸过,但是现下眼前这份精油感觉,应该是和那东西差不许多罢。
为
“为娘却没说过这粗鄙话,只是你若要像娘这样坐稳钟家位置,有些女人必须有手段,便要靠你自己去把握,好,既然你又不想像那些新派女人样闹什离婚,还想做邱家当家大奶奶,娘这些过来话,你自己琢磨便是,这会子,倒有别事要忙,你赶紧去歇息,等着吃螃蟹罢。”
何意如见钟毓怔忡着离去,倒对着她背影摇摇头。
不知为何,她便想到自己方才对钟毓说那些话。
何意如共生三个孩子,可是老大钟仁,却已是自己入钟家五年后才生头胎。
眼见老爷已经借着她无后原因,迫不及待地接连纳莫婉贞表姐妹为妾,何意如如坐针毯,生怕那姐妹二人在自己之前生男胎。
,便是他从前光景,也极少同亲热,现下心里头,倒怀疑他根本就是喜欢女人,拿只当个幌子,这孩子,又哪里那好要。”
何意如沉吟半晌,忽然压低声音对钟毓道:
“毓儿,不是为娘教你歪门邪道,你和姑爷既是这样,你就要用点手段出来,那能让人起性发狂药,就得想着法子让他吃下去,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要来是正经。只是倒不懂,你们初始那两年,难道也和现时这般,少有房事吗?”
钟毓脸上红,低声道:
“说来也怪,前两年新婚光景,他行那事时倒也还勉强为之,却不知为何却从未受孕过,现下即便按娘法子偷着给他下些催*情*药物,也怕是怀不上呢。”
好在她聪明机敏,机变中又胆量超凡,精心算计之下,竟果然抢在二房三房前生下钟仁,坐稳钟家嫡长子位置。
现在想想,这三个子女中,还真就是这个毓丫头,和他爹生前长相颇为相似,而长子钟仁、次子钟礼,却又完全找不到钟老爷影子,并且这兄弟俩,也完全是两个不同长相。
风拂过耳边碎发,何意如站在厅堂门前,放眼望去,整个钟家大宅层层叠叠,尽收眼底,只有西南角处庭院,却似乎自成片天地。
何意如看着那个方向,目光渐渐幽冷下来。
那里,便是泊春苑。
何意如点点头,又沉思片刻后,朝钟毓比个手势,钟毓俯耳过去,只听母亲极小声地对她道:
“你若真是觉得没有把握,倒不如先想办法给他下药同房,待同房后,你再另想办法,总之要让自己肚子里怀上胎儿才行,不然你这邱家长子长媳位置,时间长,若因无后而掌不上当家权,岂不既丢人,又失权?”
何意如这话说完,神色淡然不变,只竖耳倾听钟毓,却瞬间睁大眼。
“娘,你意思是让找…野男人借种?”
何意如斜她眼,起身整理下妆容,淡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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