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想象中大不相同,谢琢胸膛上,没有层层紧绑布条,也没有束胸硬质马甲。
阿瓷……妹妹呢?
去哪里给你找个阿瓷?
黑衣刺客被尽数杀死,谢琢却陷入昏迷,陆骁刀砍断套着马缰绳,将浑身湿透谢琢拦腰抱起,立刻朝千秋馆方向快马而去。
里间,所有炭盆和炉子都点上,陆骁脱下外裳后,单薄里衣已经被烘得半干。
宋大夫仔细搭完脉,松口气:“幸好,并非寒疾发作。乃是公子淋大雨,又遇截杀,再加情绪起伏过大,才导致突然昏迷。不过,现在仍需要立即将经络中寒气阻隔在心脉之外,以免真引出寒疾。”
说着,宋大夫打开布包,将长短不银针取出,支使陆骁去脱谢琢身上绯色官服。
小心地去绯服,陆骁正准备回避,却不料宋大夫叫住他:“公子本能中很是信任小侯爷,甚至可以说只认小侯爷。银针刺穴对公子来说又极痛,所以需要小侯爷在进针时,尽量安抚公子,以免公子反应过大,影响施针。”
闻言,没再想着回避,陆骁坐到床边。他不知道宋大夫所说安抚是要如何做,便握住谢琢冰凉手,十指相扣,拇指轻轻抚着谢琢手背。
就在他准备闭眼不看时,谢琢白花罗单衣领口已经被宋大夫两下松开,莹润白皙皮肤露出来,镀上层淡淡烛光,正随呼吸缓慢起伏。
陆骁避无可避。
或者说,他已经彻底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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