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谢琢送回去后,陆骁又在书房赖到半夜,才翻墙回武宁候府。
十叔夜里睡得晚,正在府里遛弯,撞见明显才从外面回来陆骁,撩眼皮,打趣道:“啧,整天都见不到人,是又跟那位姑娘私会去?”
“对,跟他起看书,还在地图上模拟行军,走之前还下两盘棋!”陆骁提起谢琢,眉眼便全是笑意,他又突然想起,“不过有件事忘记跟您说,十叔,您做下准备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十叔打个哈欠,心想,还要做准备?只要你别说天天跟你私会真是某位公主,或者你明天就想拜天地成婚,那就都不需要准备。
于是陆骁便说:“喜欢不是个姑娘。”
他又想起白日里捋清楚时间,提起:“阿瓷,们在破庙遇见那次,你是不是去长垣处理运往凌北粮草?所以后来才会在巷子里遇见找过来北狄刺客,猜对不对?”
谢琢“嗯”声:“昌叔和葛叔正好都不在洛京,就告病,悄悄出京去趟长垣,没想到回来路上正好遇见你。”
陆骁脸委屈表情:“那时阿瓷根本不想理,也不想跟有交集,巴不得直接让离你远点。”
谢琢无奈:“可没这说。”
陆骁立刻指出:“但你是这想!”
,就多抽点时间熟悉熟悉大楚律令。希望延龄能如那日所说,昭天下之清明,洗万民之冤屈。”
谢琢再次俯身行礼:“下官谨记。”
散衙回住处路上,车帘起落,陆骁便身形敏捷地钻进来。
两人自然地接个吻,陆骁把谢琢手握好:“阿瓷要去大理寺?”
谢琢唇色还有些红,他倚着车壁,有些怠懒地看着陆骁:“消息传这快?”
等陆骁走远,十叔仍拎着
谢琢不说话,因为他当时确实是这想。
片刻后,他还是解释道:“那时不想将谢家和陆家绑在起,棋局开始,亦不能确定最后赢人定是。
也不能确定你记不记得阿瓷,就想着,若‘阿瓷’直不出现,那说不定他会在你心里活辈子,永远都是小时候最美好模样。若你已经把‘阿瓷’忘,那忘便忘吧,没有再记起必要。”
陆骁此时眼神很深,他认真道:“有必要。若真忘,阿瓷就该让再想起来,让听你说心情不好就紧张,听你说病痛就担心得不得,让为你毫无原则、神魂颠倒才对。反正,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放开。”
心中有什无法言说孤冷化作细流,潺潺而去,谢琢许久才哑声应下:“好。”
“大理寺卿愁眉苦脸不知道多久,特别是徐伯明案后,大理寺里堆着公文卷宗比人都高,翻都翻不完,得知翰林掌院肯把你借调过去后,大理寺卿直接在会仙酒楼开桌宴席,逢人便说自己要好好酬谢翰林掌院。”
陆骁趁机咬咬谢琢指尖,心里知道此番借调去大理寺,其中肯定有谢琢手笔,仍故作苦恼,“家阿瓷可真抢手,怎办?”
谢琢眼神示意:“不是正在你手里吗?”
意思是,再抢手,不也正被你握在手里吗?
有这句话,陆骁立刻笑得满眼得意,握紧手,又抬抬下巴:“没错,在手里就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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