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临或许是发现求饶没有用,又可能是恐惧十二年事终于发生,突然崩溃,开始胡乱谩骂起来:“你个小杂种!当年老子就该弄死你……在弄死那个婆娘时候就弄死你!”
直没有得到问题答案,谢琢仿佛失去耐性,将沾着血刀再次刺下去。因为疼痛,张大临咒骂停,变成尖锐痛呼。
可很快,痛呼声逐渐低下去。
门窗紧闭房间里,血腥气逐渐变得浓重,谢琢近乎无意识般往下刺,手上身上都溅上鲜血,整个人却在止不住地发抖。
不知道过多久,陆骁从背后轻轻握住谢琢冰凉手,不断亲吻着他鬓角和耳廓
“抓错人?”谢琢握着匕首,刀尖在张大临手臂内侧疤痕上划道,“可这里就是用石头划伤。”
疤……石头……
张大临瞳孔猛地缩紧,立刻意识到面前人是谁,如同发现噩梦成真般,嘴里碎声念着“真来杀……真来杀!鬼、鬼真来杀!”边想挪动着往后退。
陆骁冷着张脸,周身满是凶戾杀气,死死将人定在原地。
他在心里猜千次万次,依然不敢问当年流放路上是发生什,才只有谢琢个人活下来。这些都是谢琢心上结不疤伤口,他哪里忍心再去戳疼?
涨得通红,想要往后退、往外逃,却根本挣不脱陆骁手。
谢琢在原地站会儿,步步走到张大临面前,问陆骁:“有刀吗?”
陆骁什都没问,只解下身上带着匕首,刀刃朝外,放到谢琢手里。
谢琢握匕首姿势并不生疏,他看看锋利匕首,先弯腰挑断捆着张大临双手绳子。
就在张大临茫然着,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要干什时,撕心裂肺疼痛突然传来——他手掌贴在地面上,被匕首扎个对穿,鲜血立时就溅地。偏偏他手臂脱臼,即使剧痛也动不、躲不开。
如今,单是听见谢琢短短几句话,就已经令他痛彻。
“鬼?”谢琢漫不经心地答句,“是啊,鬼来杀你。”
他又问张大临,“你们几个中最高那个人,他当时把压在地上,趁他不注意,将尖头树枝插进他脖子里,血喷得满脸都是,他脚把踹开,然后倒在地上,很快就死。
那个脸上有道疤,总是喜欢盯着看,就用树枝将他眼睛挖出来。另个又矮又瘦,总是喜欢打寒枝,就双手握着刀,砍好几下,才把他手砍下来,然后他们两个人也很快死。
所以,给你十二年时间,你想好死法吗?”
谢琢眼底映着浓郁血色,表情淡漠:“记得十二年前,你就是用这双手扯着寒枝头发往石头上撞。”
“呲”声将匕首拔出,谢琢挪寸,再次扎下:“也是用这只手,扯烂她衣服。”
第三刀落下时,张大临手已经满是鲜血,谢琢在他呼哧惨叫声中,表情认真地询问:“仍是这只手,如果不是寒枝护着,你当时是不是也想撕烂衣服?”
见张大临满头都是冷汗,摇头想要否认,谢琢干脆用匕首挑开他嘴里布团。
大口吸着气,张大临急促道:“没有……没干过这些事!抓错,真抓错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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