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全张口就把陆骁给卖:“少将军吩咐,要是谢侍读问他有没有受伤,就回答没受伤,要是问有没有生病,就说没生病,要是问睡得好不好,就说睡得不好,天天做梦都梦见您!”
他又笑得灿烂:“您和们少将军关系真好!”
“们关系确实很好。”谢琢没有追问受伤生病事,陆骁想让他安心,他就安心。
看看手里拿着两封信,封薄封厚,谢琢问:“他可有说什?”
丁全收起笑容,肃神色:“这里面是份供词。前些时候,少将军带人突袭,抓个叫阿术列人,顿严刑拷打后,这人供出不少东西,然后少将军和陆大将军商量后,准备将他押解回洛京,又让定要
“公子,还不到服药时候。”葛武道,“门外有个人自称陆小侯爷下属,叫丁全,前来送信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发现自家公子已经放下笔,疾步跨出门。
送信人很年轻,穿身短褐,正拉着马缰绳,风尘仆仆。
见谢琢走近,丁全立刻拿出两个信封:“这是们少将军给您信,特意命以最快速度送来洛京。”
他笑着露出口白牙,“少将军说得果然没错!”
寺卷宗与臣印象里《时政记》中记录有出入,臣担心负责编修《实录》内容出现差错,于是才急忙入宫核准。”
咸宁帝不动声色:“哦?是哪个案子?”
“十七年夏,前吏部侍郎祝明之被弹劾与嫂之婢女私通,并生下私生子,因此,祝明之被贬抚州。①旧案卷宗上画押是大理寺少卿董槐,但印象中,《时政记》记录是此事乃侍御史田公亮主审。”
“原来是这件事。”咸宁帝研判地看着谢琢,吩咐,“高让,你跟延龄说说。”
高让笑眯眯地接话:“这事大理寺卷宗和《时政记》都没有错,事情也简单,最初确实由侍御史主审,不过临到最后,他突发心风之疾,告病,此案便由大理寺少卿接手,所以在末尾画押也是这位董少卿。那时谢侍读尚未入仕,所以可能不清楚。”
谢琢接下信,好奇:“你们少将军说什?”
丁全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:“临走前问少将军说,要是把信送错怎办,又没见过人。少将军说不会,长得最好看那个就是收信人。”
谢琢怔,忍不住扬扬唇角,问:“他还好吗?”
“您说少将军?”丁全立刻道,“少将军好得很!带们去偷袭那帮北狄人偷袭好几回,次次都赢!据说耶律真大怒,悬赏少将军人头,说谁要是取少将军脑袋,谁就能拿黄金百两!”
想起上次陆骁在信里说,要去掏北狄人狼窝,谢琢不由追问:“那他可有受伤?”
谢琢拱拱手:“劳高公公解惑。”
咸宁帝看不出是否相信谢琢说辞,夸句:“延龄年纪不大,做事很严谨,不错。”
接下来几天里,杨敬尧通敌案好似陷入某种僵局,没有任何新进展。反倒是因为咸宁帝与大皇子矛盾,*员变动很是频繁,令不少人提心吊胆,害怕被殃及。
谢琢回到住处,边铺开宣纸练字静心,边思索如何才能打破现在这种相持局势。
听见葛武敲门声,谢琢没有抬头:“把药放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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