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天到晚烟不离手,十根手指伸出来根根白皙修长富有艺术气质,唯独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微微有点泛黄,那就是长年烟熏留下痕迹。
其实他抽烟样子很好看,骨感鲜明手指,细长烟,上半身完全赤裸,下半身条低腰牛仔长裤,妥帖线条勾勒出漂亮腿。段寒之侧脸在床头灯下有种疲惫而沧桑性感,烟熏雾缭
男孩还在房间里等着,看段寒之出来,眼睛亮:“段导……”
段寒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夹,也没看里边有多少钱,顺手把能抽出来钞票全抽出来扔给那男孩,然后大着舌头命令:“滚下来。”
男孩立刻从床上下来,匆忙中没仔细数,只大概掂量下钞票厚度,看里边还有两张白金购物卡,立刻喜滋滋道:“段导真是大方人。”
“跟石哥知道该怎说吧?”
“知道知道!”
段寒之把人领去他在那座酒店里长期包间。
卫鸿发现这套房间是段寒之专门在外边夜风流用,上次他也就是在这里抛弃掉自己二十多年处男名头。卫鸿看看那个妖艳小男孩,嘴里没说什,但是脸色已经相当不好看起来。
他知道这其实是正常,段寒之身份地位摆在那,争先恐后往他床上爬俊男美女多得能绕京城排圈。更何况他又会玩儿,生得又漂亮,就算他不是炙手可热导演,估计也是无数人追捧肖想美人。
他已经玩儿惯,什都不在乎。他身体浪荡而感情冰冷,在灯红酒绿夜场中颠倒世人,在帧帧电影画面中释放他疯狂情绪,在都市急速变幻潮流中飞快消耗他自己健康和寿命。
就仿佛夜色中最艳丽花,用酒、美色和欲望为养料,夜过尽,就迅速凋零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段寒之头栽倒在床上,立刻闭上眼睛,“卫鸿,把这小子送出去另外开个房间,老子不想半夜被偷袭。”
“……”卫鸿问:“然后呢?”
“你原地解散,自由活动。”
“……”
卫鸿边恶狠狠腹诽着那个酣然入梦始作俑者,边把男孩弄到对门另外个房间去。又是开房又是办手续,大半夜折腾半天,等他回房间里看,段寒之不知道怎回事竟然坐起来,靠在床边上抽烟。
段寒之醉得走不路,卫鸿把他半扶半抱着弄下车,好不容易弄到他那个房间去。男孩在另边扶着段寒之,不过说是扶不如说是趁机揩油加调情,只手都快伸进段寒之衣领里去,这边刚进门那边就迫不及待要往床上去。
卫鸿把推开那男孩,冷冷道:“你没看他都快酒精中毒,这时候你还想干什?”
男孩愣,笑得愈加妩媚:“他干不不要紧,能伺候得他舒服就行。石哥说嘛,只要段导舒坦,回去他自然会奖励。”
“滚边儿去!”卫鸿没好气骂句,拖着段寒之往洗手间里走。段寒之刚进洗手间门就扑到水池边要吐,但是又吐不出什东西,他两只手刚撑到水池台子边上,就猛地软,紧接着就摔倒在地。
“还喝!还喝!想把自己喝死是不是!”卫鸿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抱在怀里,谁知道段寒之这摔,竟然清醒不少,推开他摇摇晃晃走回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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