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鸿想起那车还在修,现在回家也不大方便。要他就在这酒店里再开个房间随便睡晚,明天再看段寒之有什安排?但是他又不想动,精神奇异亢奋又疲倦,段寒之话在脑子里遍遍过,那句有点小喜欢你更是想次就心惊肉跳次,心惊肉跳次就忍不住还要再想次。
卫鸿倚着墙,在段寒之门前走廊上慢慢坐下来,把头埋在膝盖里。
半个三楼都没人,又是段寒之专属包间,很少有服务生专门上来。卫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睡着,昏昏沉沉觉醒来,仿佛大梦场,睁眼看见自己竟然还坐在段寒之门前,动都没动。
他摸出手机看时间,刚刚滑开盖,突然手机狂响,竟然是剧组电话。
“喂?”
卫鸿脑子里嗡嗡乱,忍不住开口问:“……那你那天说什潜规则……”
段寒之笑着拍拍他脸,手指上股萦绕不去烟草味淡淡扑进卫鸿鼻子里去,“傻吧你,就算那天你真不从,也会给你角色。那样做只是因为有点小喜欢你而已。”
卫鸿今晚在酒吧包房那*乱地方都面不改色,这会儿突然面红脖子粗起来。
段寒之翻个身,“累。你出去吧,要睡。”
卫鸿走两步,突然转过身,吞吞吐吐问:“……段导,你以前……是怎红起来?”
,沉醉在片尼古丁迷幻中。
卫鸿刚想提醒他注意多休息,突然段寒之淡淡开口道:“其实你能红。”
卫鸿站在床边上,倒杯水:“怎好好说这话,这都几点?”
“在片场第眼看到你,就觉得你八成能红,”段寒之漫不经心弹弹烟灰,“什人啊,十六岁入行,到现在十几年过去,基本上看人看个准。谁以后能大红大紫谁以后要流落街头,看就知道。你这种类型,不给你机会你红不,但是只要给你机会,当红线什都不在话下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今天带去那种地方?”
“卫鸿是吗?”副导演魏霖在那边心急火燎咆哮,“
段寒之侧躺在床上,静默很久,才听他淡淡道:“有人捧。”
“为什……?”
“你想多吧?”段寒之口气变,非常不耐烦,“以前朋友而已,圈子里各方面交游广阔关系处好也是很重要,别尽想着潜规则,明面上规则玩得转也照样行!”
卫鸿默默关上房门,茫然站在酒店走廊上。段寒之已经睡,他应该上哪儿去?
回家?在家里痛痛快快睡个几天,反正段寒之这两天是不可能有精神拍戏,更不可能把他叫出来折腾。
段寒之挑眉:“你害怕?”
卫鸿默不作声。
“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”段寒之笑起来,“但是你想,真有人拿枪逼着那些艺人卖身吗?他们要是真不从,谁能强迫得他们?就说那天吧,要是你真不乐意伺候,能拿刀子逼着你躺下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个圈子是乱,但是强买强卖也少。只要你有本事,你就可以不随波逐流。”段寒之抽尽最后口烟,慢慢看着那火光燃到手指,“年轻人,你记住,你这努力这勤奋,别像你今天看到那些人样,为点蝇头小利就随便糟蹋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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