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!真不知道啊!他们俩关上门说话,谁都不能进去……”
夏六猛地下将他摔开,眼底全是森冷杀意。
每周六下
每天大清早肥姐她丈夫就推着个小拖车运食材,每每碰见早起去练太极拳何初三,总会与血淋淋猪内脏起热情洋溢地向他招呼。
郑五是被揍晕头,直把死猪当老婆。而何初三在麻袋划开、闻见味道时候就觉得不对劲,再定睛看——忍不住嘴角抖,然后揪着衣角拼命忍笑。
他知道夏六什性子,虽然看起来粗,bao蛮横,但是爱讲点儿江湖道义,不可能对妇孺之辈下手。
“……”夏六。
夏六对着这位金牌影帝,掐着烟默半晌,“滚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
“知道怎说?”
何初三瑟瑟发抖地低声求饶,“错,六哥,下次再也不敢惹你生气,请你原谅。还有不要牵连阿爸,他年纪大,不能‘过节’。”
“哼!”夏六从鼻子里哼出气来,“你算个什玩意儿?老子没空跟你计较!滚得远远,别再让看见你!”
何初三转身慢吞吞地“滚”几步,想起什,回头嘱咐道,“六哥,牛杂都冷,你会儿让秘书热热再吃,别吃坏肚子。”
就看她阿爸想不想让她过?”
郑五发出崩溃般地闷吼声,拼命地点着头。阿永扯开袜子,他便开始哭嚎着求饶,“说!什都说!求求你别动女儿!求求你!”
夏六发出声冷哼,“那就老实点交代!阿永,带上来!”
“啊?”阿永犹豫下说,“这太脏吧,大佬。”血淋淋就这带上办公室?
“说把那小子带上来!”夏六提声不耐烦道。
何初三只能转身继续“滚”,拉开玻璃门之后还不忘回头问,“那你答应来看电影吗,六哥?”
“滚——!”
夏六生好会儿闷气,又踹几脚桌子,才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些,不是那想把何初三活活掐死。他黑着脸出门进电梯。
走进地下室时,他又是那副冷血淡漠大佬模样,对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郑五弹弹烟灰,问阿永,“都交代些什?”
阿永神情严肃,跟夏六耳语几句,夏六脸色变,蹲下去把拽起郑五头发,“你说什?!青龙死之前,肥七去找过许应?!他们都说些什?!”
“……”
夏六憋会儿,看着他背着小书包蜗牛般挪到门边,终究是忍不住,“站住。”
何初三立即转身。
“你知道麻袋里装是死猪?”
何初三收起刚才那副受惊过度脸,老老实实点头,“嗯,肥姐家还卖猪肝和炸猪肠。”
于是短时间内围观场酷刑、围观得满脸青白何初三,就这又被阿永阿彪左右架回办公室。
正是盛夏时节,办公室里开着冷气,还有股子似有若无香水味儿,房间里空气清新,窗几明亮,落地窗里映照着港湾夜景、繁光璀璨。跟昏暗腥臭地下室比起来,真真是天堂地狱,云泥之别。
夏六还是那副闲闲散散样子,靠在老板椅上抽着烟,“看够?”
何初三低着头,副受惊过度样子,“嗯。”
“知道是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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