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阿爸心中起疑,贴在门上听好会儿,又尝试推推门,确实推不开——夏六在后头使劲用屁股顶着门呢——疑神疑鬼地回屋睡觉去。夏六贴在门后又仔细听阵,这才轻手轻脚走回床边,跟何初三坐在块。
两个人都惊魂未定,呆坐老会儿,才齐闷头笑出声。
“妈,何阿三,你不是影帝吗?”夏六边笑边低声骂道,“刚才那场烂透!”
“对着阿爸怎演啊。”何初三理直气壮,阿爸养他几十年,他翘屁股阿爸就知道他要拉屎,眼戳穿他那点儿小把戏。再况且他刚才被吓得满头大汗,还有什心思演
夏六被他整个人体重压在窗框上,半个身体斜出窗外,嘴巴刚被他含住,就开始下意识地两脚发软。为阻止两人抱团从窗户里掉出去,他强撑住心神,搂着何初三腰,使力翻身,反客为主,将何初三压在杂货箱子上,低下头去,毫不客气地啃咬起来。
论咬人何初三比不过他,被他啃得直笑,边笑边躲,“轻点……轻点,六哥……”
“啧……”夏六边亲边不耐烦地低哼。两人在箱子边上悉悉索索,撞来扭去,突然头顶上“啪嗒”声。
二人意乱情迷,竟将大箱子杂货撞倒——“啪嗒!轰!!”
“阿三?!”被吵醒何阿爸。
你……你……”何初三给窗外掉馅饼砸晕头,说话又结巴。
“打你电话怎是你阿爸接?”夏六皱着眉头低声道,边嫌弃地环顾他这个被杂货包围小房间,边拍着手上身上泥灰。
何初三愣,心里想着完蛋,刚才吃饭时候大哥大放桌上,昏头昏脑忘记带进来。
夏六下午飞机回香港,立马开始主持圣诞夜年终总结大会,向诸位长老与弟兄们大派红包。群牛鬼蛇神狂欢到深夜,他才得以找机会从自家夜总会里溜出来,第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何初三,结果被接电话何阿爸揪个正着!
何阿爸明面上问候大佬,实际好通盘问——倒还没开始怀疑他是“儿媳妇”,只是以为何初三在帮夏大佬工作,并且咬定何初三骨折这件事跟夏六有关系!
房内响起何初三声音,“阿爸,没事,最顶上个箱子掉。”
“你人没事吧?你躺着,来收拾。”何阿爸已经走到房门口。
“不,不,不用!阿爸,箱……箱子掉下来挡住门,开不。自己收吧,你快去睡。”门后声音明显有些慌乱。
“真没事?”何阿爸狐疑道。
“真没事真没事。”
夏六不知道何初三怎跟何阿爸编谎,生怕说多穿帮,支吾着应付他顿,以信号不好为借口挂电话。这下他知道何初三这混账玩意儿趁自己不在、居然溜回阿爸家住,时怒火攻心,索性前来逮人!
何初三听到这里,“噗”地笑出声,低下头去抖肩膀。
——逮人话,完全可以明天白天趁阿爸出门看店时候,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,这心急火燎半夜爬窗户,哪里是逮人,分明是偷人。
夏六见他这模样就来气,压着声骂道,“笑什!扑街仔!”
“噗……没有,没笑什……”何初三带着笑意说。然后他瘸着腿上前步,急切地吻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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