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开。”夏大佬心里憋屈。
何初三伸爪子扯扯他内裤松紧带,夏六嗷地下转身扑住他,“混账东西,让你滚开没听到?”
何初三被他牢牢摁在下头,整个人被罩在他阴影里,闷声低笑着,双臂环住他脖子。
夏六掀开被子钻进去,两个人在拥挤被窝里翻来滚去,你咬下,啃你口,爪子互相乱挠,跟牙没长齐孩子似嬉笑打闹。片刻之后,夏六终于重新将何初三按在身下,正笑着低头亲他鼻子,动作突然僵。
有什半硬东西顶住他大腿……
“啊……”何初三张大嘴。
何阿爸拉开床单——下面放满箱子。
“啊……欠,”何初三接着前面哈欠道,“您没其他事话,继续睡。”
何阿爸对自己判断力产生怀疑,忿然离去,心情复杂地开始天工作。何初三小心谨慎锁上房门,跛着腿跳到窗边,“六哥,可以出来。”
片刻之后,夏六磨磨蹭蹭地从窗子外头爬进来,吐掉嘴里叼着领带,坐在床上绿着脸言不发,心里酸得几乎落下男儿泪来。
知父莫若子,何阿爸大清早起来,回忆起儿子昨晚鬼鬼祟祟模样,还真来摸何初三房门。推两下推不开,原本要作罢,结果听到里面此起彼伏呼噜声——明显是两个人!
见鬼!
何阿爸又拍门又嚷嚷,也不说进来找人,只说要进来拿货。里面好阵悉悉索索声音,许久之后,何初三才睡眼稀松地前来开门,嘟嘟哝哝地抱怨他,“阿爸,怎,您昨天不是提前把货拿出去?”
“忘拿汽水,行不行?”何阿爸随口道,越过何初三往屋里钻,狐疑地四下张望,还拉开门后也看看。
“阿爸,您找什呢?”何初三打着哈欠问。
何初三脸上笑也定住,两个人尴尬地对视几秒,夏六翻身就要出被子!被何初三迅速搂住腰拖回去!
夏六使劲地挣扎,被何初三死死缠住,掰开只手又搂上来另只,章鱼般粘腻。何初三精虫上脑,追着他嘴巴急切地吻,双手顺着他腰背越滑越下,摸入股沟。夏六情急之
他堂堂龙头大佬,大清早,只穿条内裤,像个偷情*夫样贴在唐楼窗户外头吹冷风……
刚才在外面实在憋不住,差点就时激动跳出去,对着何阿爸炸毛——老子就是收你儿子做大嫂,怎样吧?!砍?!咬啊?!
——只是想到何牙医高举在手、疯狂转动牙钻,从自己嘴巴里传来歇斯底里嗡鸣声,他立刻从牙床到整条脊椎都软……
牙医,这全人类公敌,夏大佬心酸地想,总有天老子要把全香港牙医都抓去填海!
“六哥,还早,再睡会儿吧。”冷得直哆嗦何初三缩在他身旁被子里说。
“汽水。”
“就在您脚边呢。”
“哦。”何阿爸不以为然地答应声,无所获之后,他再次扫视遍这个房间,杂货箱林立,就那条小道通往床与窗边,确实不像藏得下人样子。
只是刚才奇怪双重鼾声和何初三那些鬼鬼祟祟反应,着实奇怪。
他突然恍然大悟,推开神情太过无辜、总觉得有猫腻何初三,弯腰去翻床底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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