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竟是炮哥人!难怪小马人这几个月到处都找不到欣欣和大高——必然是炮哥暗地里做手脚!
“你说怎这巧呢,何先生?”大高面色狰狞笑着,“这个小贱人天天念叨那个高材生哥哥居然是你?你们兄妹俩都撞到手里来,真是冤有头债有主啊!哈哈哈!”
他边笑边向前走步。何初三朝后缩步,吃力地道,“大高,你也知道冤有
欣欣尖叫得更加厉害,又惊又喜他还活着。
没等她再嘘寒问暖,这几个汉子带拽带拖地将他们拎进刚才那间包间,推倒在地。
“大高,就是他!他刚才说出两千买这贱人个晚上,没想到带着她逃跑!”先前收何初三钱男人追进来指认道,“幸好你赶回来!”
大高嗤笑声,狠狠又踹欣欣脚,“他妈贱人!你跑啊?你跑得出老子手掌心?”
何初三趴在地上,吃力地抬头,在股股仿佛重锤击打般钝痛中竭力找回意识。他看清那个满脸戾气瘦高汉子——因长期嗑药而凹陷脸颊边上,少半片耳朵。
惊叹。
何初三没空理会她赞美,急匆匆地拉着欣欣跑过窗外那条光线昏暗通道,肩撞开逼仄通道尽头门——然后发现这是厨房后门。
大厨房里挤十几号人,跟外面样热闹沸腾,火红油锅炸着薯条鸡翅,服务生们大声嚷嚷着喊菜传菜。何初三拽着欣欣,高喊着“让开!”,路推人撞菜篮,掀翻碗碟无数,吓得位小学徒掀翻汤锅!在众人惊呼声中,鸡飞狗跳地朝正门方向狂奔而去。
冲出厨房,挤开几位挡路服务员,又穿越两条狭窄走廊,眼看着扇偏门就在前方,门缝中隐约透出室外电闪雷鸣光亮。
“轰——!”声惊雷震响!夹杂着欣欣尖叫声。
何初三觉得他有些眼熟,脑子里闪过些许画面,却因持续钝痛而无法再继续。
大高低头看着他,阴森森地冷笑起来,“何先生,好久不见啊。”
何初三意识仍是混沌,目光愈发呆滞。
大高笑容愈发戏谑,“何先生忘记?当年因为何先生,耳朵被大佬割掉,老表被大佬打成植物人,现在都还没醒过来——正愁没机会好好谢谢何先生呢!”
何初三脑中轰然响,意识回流,竟瞬间被惊得清醒过来——他想起来!这大高是两年前在电影院外假冒小马哥手下、抢劫孕妇那几个小混混之。夏六曾削他半只耳朵,又拳将另个挟持何初三混混砸个生死不明。
个酒瓶从侧方劈空而来,在何初三头上撞出蓬血雾!
何初三身体沉,意识瞬失。再睁开眼时已经趴到地上,黑红血充斥视野,天旋地转。
抄小路追过来男人脚将欣欣踹到地上,“贱人!想逃跑?”
“Sam哥!”欣欣见何初三头脸都是血,倒在地上动不动,以为他被酒瓶拍死。她头扑在何初三背后,边使劲摇晃他边痛哭咒骂起来,“大高你这个王八蛋!你杀哥!你没人性,丧天良!呜啊啊啊!”
何初三被她晃得如大海扁舟,再加上她刺耳大嗓门,比被酒瓶抽还令人头疼,攒半天力气,才虚弱地挤句,“没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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