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街仔……
胸口猛地沉!冲回来何初三把抱住他,脑袋埋进他肩窝里,呼吸声近乎哽咽。
夏六呼吸滞滞,察觉到他身体不自然轻颤,自己心里也酸胀起来。他将手从两人胸口夹
夏六觉得他今日实在古怪,估计是看自己受伤太重,受刺激,脑子有点儿不正常。
“真没事,”夏大佬放下身段,和颜悦色地安抚他,“牢里武器都是边角料做小玩意儿,被随便扎几下而已。这点小伤算什?你没看当年……”
“你不要说当年!”何初三怒道。
夏六闭嘴,神色冷下来。他本来就有深沉心事,又加之暂时失明,躺在床上不能动,全身各处伤都在犯疼,心情十分烦躁。没想到何初三收到风后竟混进医院来看望他,夏大佬颗小心肝刚刚美得要上天,就被何初三揪下来踩在地上糟蹋。他妈接二连三地向他甩臭脸,他就是再宠何初三,也受不这口气!
夏六也不说话。房间里再度死寂。气氛冰冷得快要凝固。
“那你还哑巴什?不想跟老子说话?老子都这样,你不想说话就给老子滚出……”
话未说完他就被何初三捂住嘴。耳朵里听见何初三情绪激烈呼吸声,竭力压制好久,何初三松开手,低声道,“六哥,真想把你关起来。”
“啊?”夏六没听明白。
“真想把你铐在床上,哪儿都不让你去。你要是跟人打架,就先废你腿。你要是让别人伤你眼睛,就先把你眼珠子挖出来。你要想跑,就干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,只脚还被吊起来,眼睛上也缠纱布,左手打着点滴,右手则被铐在床边铁杆上。
空气里弥漫着死般寂静。
夏六等半天,连个气音都没听见,忍不住发问,“你怎?哭?”
“没。”坐在病床旁何初三终于开口道,声音很平静。
“你到底是怎混进来?”夏六保外就医还在申请中,现在犹处于被严密看管状态,病房门外照理说应该守着两个阿SIR。
“走,明天再来看你。”何初三站起来说。
“……”
夏六没回话,把脸转向相反方向。他听见何初三脚步声毫不犹豫走向门口。
丢你老母!扑街仔!
他忍不住抬起扎点滴手,按住胸口——那里空空荡荡,清理伤口时候,医生收走他玉佛。
“说完。”
“……”
夏六大张着嘴傻半天,最后干巴巴地咂咂嘴,“别欺负看不见,你压根不是何阿三吧?”
嘴巴马上又被堵上,不过这次是用舌头。夏大佬被结结实实吻三分钟有余,最后气喘吁吁地挣脱开,铐着手铐手徒劳地挥几下,“咳,行行,知道是你。”
何初三又坐回去,低着头静静地再没有发声。
“……”穿着偷来白大褂、挂着吊牌、伪装医生何初三,又沉默。
夏六又等半天,他却连屁都不放个,有点儿火气,“他妈好不容易见面!你哑巴什?说话!”
何初三深吸口气,“不想说。”
“怎?因为要瞎,何精英嫌弃?”
“你不会瞎,医生说如果恢复得好,过几天就能拆纱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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