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六不再理她,挥起皮带就顿噼啪重响,抽得是毫不留情——他揍小马,不仅因为小马疏忽大意和收留玉观音这个祸种而导致这次危险局面,还因为小马居然让玉观音和何初三这样两个身份极其特殊人见面,这是贻害无穷事!——他恨不得将小马脑子里屎抽出来!
小马自知这次错得离谱,咬着牙句求饶也不说,光是闷哼着忍痛,没挨几下额头上就渗出豆大汗水。
还是何初三看不下去拦住夏六,“六哥,别打。”
“让开!”夏六正在气头上,对他也没个好脸色。何初三扯着他衣袖低声劝道,“六哥,弟兄们在外头都听着声呢,小马哥是红棍,这多年既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况且刚才要不是他保护……”
小马抬头打断何初三,“大佬,你别听他,你继续打!大丈夫顶天立地,做错事,就该罚!”
“他是人,你打他得经过允许。”
“谁他妈是你人!”小马把推开玉观音,赶紧撇清跟这变态关系,刚要继续辩解,又被夏六虎虎生威地扇掌!当即扇得他脑袋栽到地上,哇地吐出口血,连颗带血牙!
他鼻青脸肿地爬起来重新跪好,含着满口血,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,“大佬,知道错!”
“错怎罚?”夏六冷声。
“棍打五十。”
马比怕鬼还怕她,“你,你别过来!”
“说什呀,马哥哥。”
“离远点!救命啊!救命啊!”
小马哀嚎着被玉观音步步逼上沙发,被骑在身下肆意亵玩,嚎得声比声凄厉。而何初三默默旁观,发现小马这个心理素质比他还不适合做黑社会,而玉观音失血过多、面色苍白,其实也只是在强撑着逗小马玩罢。
不会儿,列车队疾驰而来,渐次停在别墅门外,夏六带着几个保镖率先闯进来!
夏六狠狠又是皮
“拿来!”夏六挥手喝道。旁保镖阿南愣愣——这空荡荡屋子上哪里去找棍子?
众人眼瞅着夏大佬大掌空荡荡挥在风中,面色愈发阴沉,马上就要爆发龙头之怒。另个保镖阿毛灵光闪,赶紧摁住阿南,松他裤腰,向大佬奉上皮带根。
夏六接过来挥手便抽,狠狠皮带下去,玉观音当即又不乐意,“你打这重干嘛呀!要是把他打废,谁陪玩儿呀?”
夏六反手皮带抽到她脸上,,bao喝道,“闭嘴!祸害人烂婊/子!”
玉观音被他抽得捂着脸蛋栽回沙发,嘴角红肿,指尖带血。受虐体质她不怒反笑,十分兴奋,在沙发上扭着身子低声咿咿呀呀,痴迷地望着夏六,跟犯疯病似,连小马屁股安危也不在乎。
他大跨步迈入,先就把拽住何初三,拿手电筒上上下下照看番,略松口气。然后再照照沙发上衣冠不整小马和玉观音,以及地上两具血腥尸体。
他放开何初三,沉默地冲小马走过去,抬手就是狠重耳光!
小马顺着被扇飞势头咕噜滚下沙发,被打得脑袋里嗡嗡作响,连半句辩解都没有,在大佬面前垂头丧气地跪。
夏六抡掌还要打,玉观音突然伸臂挡在小马前头。
夏六声音阴寒,“你找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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