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初三开着轿车路风驰电掣地回家。将客厅里摆设噼里啪啦地扫到地上,他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,第次知道自己也会发疯,也会失态!
从夏六离开那天起,已经整整十九天,他没有得到丝毫消息,夏六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。明明跟他说去两个礼拜,现在已经快三个礼拜,况且再怎去广州乡下,也不可能在附近台电话机都找不到吧?以往夏六再怎跟他赌气,再怎长久地不联系他,他都还能用各种方法解到夏六近况。但这次,他明明知道夏六是去与毒枭会面,而夏六不仅与他失约,还音讯不明整整十九天!加上崔东东那,bao躁而古怪态度,那敷衍而蹩脚谎言,叫他怎不胡思乱想!叫他怎不心急!
他穿着衣服冲进浴室,开着凉水狠冲自己脑袋,想让自己冷静些——但冷静有什用?!他是真想不出办法!翻遍那本翻拍账册也找不到线索,上哪儿都查不到夏六去处,逼崔东东也逼不出来!总不能上警署去报失踪吧?!
他湿漉漉地从浴室里走出来,胡乱脱掉透湿衣服扔在地上,赤身裸/体地钻进被窝,狠狠地嗅着夏六枕头上残存气息。嗅着嗅着阵心烦意乱,又下床拉开衣柜,将夏六衣服们也拉扯出来,抱在怀里起缩进被子里,又疲惫又焦虑,就这昏头昏脑地睡过去。
噩梦个接着个,深更半夜地,他从床上惊坐起,紧贴着胸口夏六衬衫已经被冷汗湿透。大哥大突然在客厅里响起来,吓得他个哆嗦,然后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攀下去,冲进客厅,翻找到大哥大。
玩笑话,连珠炮般地质问道,眼里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压抑。
“不是跟你说嘛,他在广州乡下考察!”崔东东有火气,“乡下信号不好,打不出电话!你跑这儿撒什泼?他妈老娘是副堂主,堂主不在,爱坐哪儿坐哪儿,你管着吗?”
她瞪着何初三。而何初三与她对视,目光如炬,眼底突然增添丝狠意。
“东东姐,知道你跟六哥背地里在搞鬼名堂,不管你们在做什,只要六哥安全!要听到他声音,要见到他人!公司大半账目从手下走,很多弟兄在手里押辈子积蓄,你不告诉他在哪儿,分分钟废掉整个骁骑堂!”
崔东东震惊地看着他,气极反笑,啪地掌拍在桌上!
“喂?喂?”他急促地问。
他熟悉,而又万分期待
她也发起狠来,阴狠地笑道,“小三子,你有胆就试试,看你敢不敢动骁骑堂半根毫毛!你用脑子想想看,六回来知道你做什,他会怎想,他会怎对你。你敢吗?”
何初三鼻息深重起来。寒着面僵立会儿,他扭头愤然而去!
两个保镖随后从门外钻进来,探头探脑地想问大姐头有没有事,崔东东嫌烦地挥挥手,他们便关上门退出去。
崔东东烦躁得直捋头发,捞过桌上雪茄烟盒,点燃根,恨恨地吞云吐雾。将照片重新翻起来,她用烟头狠戳两下大佬脸,骂道,“大佬啊大佬,你哪里是养只小狐狸,你他妈是养只会咬人狮子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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