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子想起那本账册中最初始第条记录,所
何初三听闻明天早要启程,索性便从浴缸中坐起来,想出去收拾明天行李。他将已经泡软芒果香皂扔给夏六,再三嘱咐他不能久泡背后纹身——原本纹身师傅就交代需要等明天早脱壳才能碰水。
夏六巴不得赶紧把这只丢人现眼猫给泡没掉,敷衍地答应几声,这便催着他赶紧走走走。
何初三湿漉漉地从浴缸中爬出去,披着张大浴巾,敞着阿四在屋里走来走去,捡夏六到处乱扔衣裤、吃半零食、带回去作礼物各种当地特产,将它们收进行李箱内。
行李箱底有件夏六外套,因为之前翻捡而有些凌乱。何初三将它从箱底拉扯出来,想重新叠好放回去,冷不丁摸到衣服里张硬硬东西。
他疑惑地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番,从隐蔽内袋中,摸出张照片。
啸海潮声勾出满身心碧波浪荡,对着夜潮翻涌海面放肆地高叫,摇摆着圆翘屁股向后迎合着何初三冲击,湿润唇间喘出雾气湿花大片玻璃。
何初三站在他身后,边喘息着律动,边忍不住抚摸着他背上虎斑猫,温热手指顺着他那汗湿而微凉肌肤,顺着紧绷而光滑肌理曲线,从猫脊路抚摸到猫尾,在他小巧诱人两个腰窝处来回徘徊。
他在黑暗小巷中捡到、诱拐只野性而寂寞大猫,饲养它,陪伴它,安抚它,疼爱它。而它也爱他,舍不得他,只向他露出自己最柔软腹部,只让他看到自己最脆弱伤痛——却依旧不能全身心地属于他。
它心里在想着什?它在为什而豁出命去?他还要见到它这样奄奄息、重伤虚弱模样多少次?
何初三心里阵难熬苦涩,忍不住向前贴近夏六,胸膛贴上他后背,两人毫无间隙地贴合在起。他不知道夏六能否感受到他此时疼痛心跳。
黑白照片已经泛黄,看背景装饰和人物衣着,约摸也有快二十年。瞧着像是旧时照相馆内,三个三十来岁左右男子勾肩搭背地站在起。其中人十分脸生,有些泰国当地泰族人面相;还有人五官形似青龙;另人时看不出来,但也有几分眼熟。
他将照片翻过来,神色突然僵。他竟然看到行熟悉笔迹,与骁骑堂那本账册最开始几页笔迹模样。照片背后用中文写着:
K,威,杰
金兰之交,义气长存
18.12.1973
夏六转过头来与他蹭磨着脸颊,喘息着轻吻着他眉角、鼻梁。
何初三看着他眼睛,在心里道,“爱你。”
夏六吮咬住他唇瓣,逼近高/潮眼中泛着水意,在心里道,“都给你。”
……
夜已深沉,他们对坐在双人浴缸中,有搭没搭地朝对方撩水,懒洋洋地闲聊。夏六下午时给阿南打去个电话,得知秦皓伤势大有好转,而崔东东那边已经连连叫苦叫累、催着大佬赶紧结束私奔回去主持大局。两人商量着再过几天便回佛统,跟大家汇合后起回香港。夏六临走前还想带何初三去普吉岛玩玩,决定明天大早便动身,抓紧时间赶往普吉岛,最后浪上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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