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分手,为什阿嫂东西都还在这里?他没有带走吗?
欣欣想来想去也想不通,索性懒得再想,电话也暂时先不打——她又不清楚二人间情况,没准阿哥怪她多事呢。
她披着外套坐在沙发上,准备今晚先在这里应付着睡晚,等明天天亮去给阿哥买些感冒药。将电视调到无声,她越看越迷糊,脑袋点点地,马上快要睡过去。
突然外面楼道里传来电梯门开叮咚声,紧接着串脚步声向这边走来,然后是钥匙开门声音。
她猛然警觉,个激灵跳起来,抓起扫帚跑到门后。来人匆匆开门,正迎上根大扫帚和欣欣紧张又戒备脸。
愤和失落令他连丢失戒指都忘捡拾;他感到歉疚——他从来没有想过像这样去刺激和伤害阿爸,就算有日向阿爸坦白,也会经过充分准备铺垫,不会是这样被动和仓促;他感到焦虑——夏六迟迟没有向他求和,他有些摸不准他在夏六心中究竟重量几何,他怕夏六意孤行,在他来不及动手之前就已经踏上不归之路。然而他已经没有心神去思考现在应该怎办,他不会停下来,他不会放弃,但他很疲惫,很想歇歇,哪怕只歇这晚。
他迷迷糊糊地,感觉自己被欣欣竭力拖上床,然后用毛巾给他擦擦脸,扶他起来漱漱口,又将他外衣外裤脱,给他背上肩上被打得红肿淤伤地方涂些跌打酒,又盖上被子。他耗尽全部精神,终于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。
欣欣关上卧室灯,退出去。她边在客厅打扫那室狼藉,边唉声叹气,内心很替阿哥鸣不平——阿爸凭什打他?这好儿子!喜欢男人也没碍着谁啊!
她边低声碎碎念地抱怨阿爸,边打扫整理好房间,看墙上钟表已经晚上九点多,却迟迟不见她那位大佬阿嫂归家。于是索性翻出何初三大哥大,想打个电话通知阿嫂快回来。在通话记录那栏翻阵,发现何初三这几日都只是跟些看似同事和客户人通话而已。她又转到电话簿,翻半天没看见夏六大名,倒是有个被命名为“Kitten”人在很多天前跟何初三发过讯息,翻开讯息内容看,是阿嫂无疑。
Kitten指是小猫咪。
夏六也是脸紧张戒备,看见是她,很是疑惑,“欣欣?”。
“六哥!”欣欣又惊又喜,“你回来啦!”
“你们阿爸呢?”夏六道,如临大敌,探头探脑往屋内张望。
“走!走!”
夏六怀揣着顶撞何阿爸、舍命救阿三壮烈感而来,听说不用跟何阿爸正面交锋,顿时松口气,随即又紧
“噗……”
欣欣猝不及防地被秀脸恩爱,想到她那位英俊潇洒阿嫂在他阿哥心目中是只小猫咪,忍不住边憋笑边抖抖鸡皮疙瘩。
她刚想拨通这个号码,突然下意识地觉得哪里不对劲——家里茶几上都是灰尘,阿哥说他睡公司好几天,阿哥十分憔悴,钻戒被扔在橱柜缝隙里,这晚阿嫂也没有回家,他们电话联系已经断好久……
她心里暗暗惊,女人直觉告诉他——这两人很有可能闹分手。
既然分手,为什刚才不告诉阿爸?好歹也少挨些打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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