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期骁骑堂‘洗白’动作很大,有些习惯打砸抢黄赌毒弟兄有反对情绪,夏六可能是想亲自留下来镇堂。”
“夏六与金弥勒反目原因你查到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夏六当时在茶室中与金弥勒说些话,在外间听不清,但能听出他情绪很激动,之后他们就打斗起来。夏六回来之后对这事闭口不谈,甚至帮里除们几个之外,没人知道他去过泰国。另外还有件事,在夏六回香港之后没几天,帮内长老元叔就因为赌博而跳海‘z.sha’,怀疑是夏六下手。”
谢家华觉得蹊跷:夏六与金弥勒合作多年,什事值得他们反目?如果夏六杀金弥勒是为“洗白”,想摆脱金弥勒这条“上线”,现在又为什派崔东东去泰国找上线,重蹈覆辙?元叔早已退休、不问江湖事,有什事值得夏六清算他?——难道是夏六从金弥勒口中得知什?
他将这些疑虑告诉秦皓,两人小声讨论阵,秦皓又道,“何初三进驻总公司,现在已经成骁骑堂半个‘掌柜’。”
都是可以利用好事,不是?”他平静道。
……
何初三与夏六大闹场,不仅春风化雨而归,并且更加润物无声地渗入骁骑堂各项事务中,以“顾问”之名,行“掌柜”之实,借“转型”之机对所有业务更新换代、趁机扶植自己人手,又在帮中四处散财、左右逢源、隐约有拉帮结派之势——崔东东由此对他产生极大疑虑。
她生性敏感,不管夏六再怎样对何初三信任支持,她仍然相信何初三跟他们“不是路人”。这小子没有坏心,但不乏异心,他究竟有什意图?她觉得不仅仅是洗白骁骑堂那样简单。但要说何初三会不会就是卧底,她却又绝不相信,连嫌疑名单中都懒得将何初三列进去——哪个卧底从读书时候起就对黑道大佬大动春心、穷追不舍?
疑虑归疑虑,毕竟正事要紧,几日之后,她谨遵大佬之命,漂洋过海亲赴泰国,不得不将大佬独自留在何顾问温柔乡中。而何初三趁此机会,大肆行事,不仅对夏六进行严密监听监视,更将触角延伸向整个帮会……
谢家华眉头皱,“他利用他金融所长帮夏六洗钱?”
秦皓摇摇头,“也怀疑过,但查到他只负责调整业务结构、人员培训。黑路上事,夏六宁肯让和其他揸Fit人经手,也不会让何初三接触。骁骑堂财务还是崔东东管理。”
他压下声音道,“查到骁骑堂有间‘财务室’,是崔东东处理帮会地下生意账务地方,里面很可能有骁骑堂多年来各种违法交易与洗钱证据。但暂时还没查到具体位置。”
“很好,你小心行事,赶
……
歌舞喧哗迪厅内,秦皓将衣领高高拢起,低头从人海中游走而过,径直步向临近后门卫生间。
他钻进熏香缭绕卫生间内,随即锁上房门。谢家华从隔间中走出来,两人起快速而静默地四下查看番,别无他人,于是站在墙角开始密谈。
秦皓道,“有新动静,崔东东去泰国,怀疑是去找新上线。”
谢家华察觉有异,“泰国事夏六向亲自打理,为什不自己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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