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瓶红酒上楼顶天台。虎头和乌鸡分坐在沙发两端,正在闲聊,其余闲杂人等已经被他们统统赶跑。虎头已是大醉,张原本威猛大脸红似狒狒屁股,见他出现,大叫道,“阿皓!来来来!他妈唱歌唱到半你跑哪儿去?”
“出点儿小事,去处理下。”秦皓在他俩对面坐下,示意手中红酒,“虎哥,来杯?”
“不来!再喝还他妈要吐!”虎头扯着嗓子道。
旁乌鸡乐道,“他刚才吐到他怀里小姐身上!还骂人家扭屁股扭太厉害,把他晃晕!”
“那娘们吓哭!哈哈哈哈!”虎头大笑。
……
为与秦皓错开出入时间,谢家华在厕所里点起支烟,没有抽,摆在洗手池边等它燃尽,才走出去。出门时候与进来人差点相撞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那人随口道。
谢家华下意识扫他眼,见这人身商务西装,却头顶黄毛,话语虽然谦恭,语气却很随意,气质介于白领与古惑仔之间,颇有些不伦不类。出于谨慎与职业习惯,谢家华迅速在心中扫过轮众人面孔,确定自己从未见过眼前此人,便顺势推门离开。
Kevin回头扫眼谢家华背影,走到水池边。他眼角瞥到洗手池角烟蒂,将它拈起来,捏捏滤嘴并没有发现口水,随即将它用张纸巾包起来,收入衣兜。
在骁骑堂将犯罪所得彻底转移之前找到证据。”
“是。”
汇报完毕,秦皓转身开锁要离开,却被谢家华按住肩膀。“你在泰国受伤?要紧吗?”
秦皓滞下,回过身来,“没事,只是子弹擦伤。”
“会不会落下后遗症?”谢家华见他走路步伐微滞,有些担忧。
秦皓牵起嘴角陪他们乐乐,也没多说什。他作风向内敛少言,虎头和乌鸡也不计较。乌鸡晃晃手里
他俯下身用水扑把脸,看着镜中不伦不类自己。他煞有介事地整理番衬衫、领带,试探着将额发刨散些,但稍显锋利五官仍然摆不出何初三那般谦和神情,也没有半分商务精英气场。
他只能叹然作罢,揣着衣兜里今夜收获,急匆匆回去向何初三复命去。
……
深夜时分,秦皓下士,站在自己居所楼下。他现在住是酒楼楼上总经理室,占整层楼,宽敞而亮堂,内置大套影音设备,楼顶天台布置阳光棚、烧烤架和沙发,毫无保留地对帮内大小头目们大开门户——闲暇时分,弟兄们随时可以来他这里唱歌饮酒,在楼顶聚众烧烤,大侃大吹。加上他现在是大佬和大姐大面前红人,前途无限,出手大方,是以这里短短时间之内就开始门庭若市,飞快地与诸位弟兄构建起酒肉之情,彰显出他真诚坦荡。
他打开家门,客厅里片狼藉,几个佣人正在打扫卫生,并且向他汇报,“虎哥和鸡哥还没走,在楼上。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
谢家华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道,“小皓,凡事注意安全,人命大过天。无论任务完成与否,你安危最重要。”
秦皓笑,“知道。还有……谢谢你,家华哥。”
“谢做什?”谢家华困惑。
秦皓又笑笑,并未回答,拉开门边走边摆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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